是最清楚的,且她身上半点痕迹都没有,哪像个初经人事后的女子。
姜妤不知所措地盯着沈斳昭,眼神四处躲闪,虽然害怕说谎可她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只能默认了。
看她点头,沈斳昭忍不住哂笑一声。
他并不多话,只是一把扯过姜妤手里的薄被,任由女子妖娆的身子暴露在眼前。
这个女人,竟敢跟自己耍心机,她不要命了。
“你说朕要了你,那这床榻为何还是干净的,莫非你早与男子有了首尾,让朕猜猜,那奸夫莫不是朕的好皇弟吧。”
说话间,一只大手掐上了姜妤的脖子。
姜妤的元红给了谁沈斳昭是最清楚的,可他就是想要看到女子无助的神情。
“没有,我没有…我是陛下的人。”
女子使劲拉扯着颈上的束缚,带着求生的欲望挣扎着。
她不知为什么皇帝会在此刻提及沈序,明明她早就接受自己当他的妾了。
不着寸缕让姜妤柔嫩的肌肤只能紧紧贴合着面前凶恶的人,而沈斳昭那宽大的手掌经不住手臂处柔‘软左右剐蹭,一时泄力后,便从女子的玉颈滑到锁骨顺势下移。
接连的刺激让姜妤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比鼓点还快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寝房内让人听着格外清晰。
她的腰肢因为心脏一时供血不足所以瘫软下来。沈斳昭抚摸着怀里柔若无骨的女子,脑子里明知道不该,可他又忍不住了。
“嗯…不要。”
察觉皇帝想要做什么之后,姜妤立刻躬起身子条件反射地说着不要,她很清楚沈斳昭是讨厌自己的。
男人为什么愿意做到这一步,他要成全自己吗?姜妤猜不透,只能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爱妃不是说朕酒后乱性吗,那朕自然要坐实这罪名。”
沈斳昭俯身向前,腕上猛一用力就将女子压制住,箭在弦上,他自是对怀中之人势在必得。
“唔…疼…”
半晌后女子痛呼一声,滚烫的泪水立刻顺着她桃粉色地脸颊蜿蜒坠下,有几滴甚至落在了沈斳昭身上。
男人看着姜妤那娇弱如雨后梨花般的脆弱模样,并不怜惜,甚至更想将她揉碎进身体里。
今日的姜妤是以一种沈斳昭从未见过的陌生模样出现的,她从前那些娇蛮任性都不见了踪影,以至于皇帝有一瞬还真以为这小丫头长大了,连争宠这种事情都敢做。
可惜姜妤十分无用,虽然鼓起勇气主动示好,但她在欢爱之事上一窍不通,无论沈斳昭怎么引导都不开窍。
今日可没什么时间慢慢耗,沈斳昭实在没耐心教她,只能带着点强硬的态度逼着姜妤接纳自己。
不多时,这间空置的狭小的寝室内就充斥着一股厚重的气味。
估摸着戏班子表演接近尾声,沈斳昭放过身下的女子,径自离去。
他倒是尽了兴,只苦了姜妤趴在榻上气喘吁吁差点昏死过去。
这时姜妤连嗓子都叫哑了,各种奇怪的感觉在四处翻涌,她竭力支棱起来穿好衣服,没走几步就累得发汗。
她深呼一口气稳住心神,又唤了桃枝去屋内清理痕迹。
等姜妤回到慈安宫,戏班子正好退场,根本没人注意到她这个不得宠的惠妃曾离开过。
太后也有些倦了,便下令让大家各自回宫。
在桃枝的搀扶下,姜妤勉强走回了自己的长宁宫。
解开衣裙,纤细白净的身体上布满了揉’捏的指痕,服侍的侍女都替主子感到心疼。
“出去吧,我自己洗。”
明明完成了任务,可姜妤却并不开心,原来承欢是一件这么羞耻且痛苦的事情。
她立刻忍着疼从屏风后大步跨进浴桶,不一会儿仍有余热的暖’潮缓缓从腿心溢出。
出浴后上了药,她这一身的酸麻才终于得到一丝缓解。
“娘娘,既然您已经被陛下临幸,为什么不让奴婢说出来,只要大家知道您也承了圣恩,往后就再也不用听闲话了。”
“桃枝,陛下不喜欢我,所以这件事只能由他那里说出口,否则他不承认,我就是自寻死路。”
“是娘娘,奴婢绝不敢多嘴。”
爬床的事已经成了,虽然过程比姜妤预计的辛苦千倍,可她终于还是和沈斳昭做了一回真夫妻。
今日是靠着前世的记忆耍了小心机才得逞,她本该出去耀武扬威,但姜妤现下洗完澡冷静下来后,立刻意识到了这件事急不得。
太后现在刚对自己态度缓和,她不能惹祸。
如果她在太后诞辰引’诱皇帝的事被传出去,她只会被人耻笑,甚至还会挨打受罚。
首先太后肯定觉得会她行事荒唐不尊重自己,而皇帝根本不喜欢她,所以就算主动越了雷池可一旦酒醒,他多半也会后悔。
总之时机不对,姜妤觉得若按原计划来,她就算不用受罚,也绝不会被人看成皇帝真正的妃子,如此便是得不偿失,于是她只能吩咐近侍们先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