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终究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他想知道曾经属于自己的“心爱”是不是在那里,想偷偷看一眼那个小丫头是悲伤还是解脱;快要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希望几个人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见到彼此的双方都待在原地,此时他已知道那个女孩儿一定就在自己身旁的房间里,可是自己却再没有资格光明正大的去看她,不意外地接收到希望几个人不善的目光后,只转身离开。
“上官爵”希望紧走两步,第一次感觉自己面对眼前这个男人时不再有所畏惧,他想以男人对男人的方式与他交谈。
上官爵思绪了一下,还是转身看向希望,等待着他开口、甚至挥拳,等待着他说出一直以来的心思。
“是我先喜欢她的,你知道吧”希望的身高与上官爵基本无差,只是曾经的他每每站在上官爵面前的时候,都自觉矮上一分,但现在的他却直视着上官爵,不再低头、不再躲避。
上官爵看着似乎一夜之间从一个男孩儿变成男人的希望,心里居然有些欣慰;听完希望的问题,他很想回答其实自己早在辛爱认识希望前便喜欢上这个看似市侩、满嘴瞎话,却实则仗义、心地善良的女孩儿;但是他知道,此时此刻,那样的真心话只能藏在心中。
“上官爵,从今天开始,你该喜欢的就只是大堂照片上的那个女人;那个吹桶爱,你…自此配不上了”希望见上官爵不回应,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不想他再去招惹辛爱。
上官爵看着面前眼神坚定、语气透着些许厉色的希望,心里一丝愤怒都没有,只觉得自己无法陪伴在辛爱身边的时候,能有这样一个骑士保护着他的小丫头也是再好不过,只是不知道早就爱上女主角的骑士是否会成为最后的男主角,更不清楚自己这个曾经的男主角是不是还能在属于辛爱的故事里演到结局。此时他不知道自己该对希望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对房间内的辛爱说些什么;似乎是透过那堵墙看到里面有些神气有人帮她撑腰的吹桶爱后,笑了笑转身离开。
希望见上官爵自始至终看着自己的表情与以前大不相同,似乎有些许欣赏、有些许慰藉、有些许认可,看着从未见过的透着疲累的上官爵的背影,刚刚还想轰轰烈烈闹他一番的决定被打垮了,突然有一丁点儿明白辛爱的隐忍,或许这一切也不是上官爵想要的吧。
辛爱在演员休息间没待一会儿,就有络绎不绝闻讯而来的粉丝们过来找她签名照相,她也是没想到当初被宋湘柔陷害而代的那个场居然还能令自己有了些许小名气,正感慨着要不以后干脆就用吹桶爱这个名号出个道算了,便听到房间外希望的声音,所有人都被那突然的高喊吓了一小跳,因为那声音中明显的充满了怒气,正在签名的辛爱也怔了一下,转身看向门口,思绪着她等了一夜的那个男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她却没有勇气出去找他问个清楚,继续听到的依然是属于希望的声音,始终未曾响起那个男人的回应。
“他…走了”希望进到演员休息间便看到了正盯着房间门口看的辛爱,有些犹豫,他想当面向眼前耀眼的女孩儿表白,告诉她,不管她是辛爱、还是吹桶爱,不管自己是否终将能陪伴在她的身边,他都不在乎,只要辛爱开心,他便高兴,只要辛爱满足,他便快乐;但最终还是只告诉她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
“结婚进行曲”辛爱在心中对着希望说了声抱歉,垂下眼帘,没有问希望几个人为什么来找自己,只向他们指了指其他乐器,知道一首结婚进行曲难不倒曾经在国外组过地下乐队的几个人。
姚秋飞、薛逍遥作为世家子女,比起希望几个人更能理解上官爵的无奈,也更清楚事已至此,辛爱已是这盘棋局中被宋家吃掉的棋子,上官爵想救却无能为力。所以只坐在属于他们的座位上,虚与委蛇地与其他人互相寒暄着最近父母之间那点子交易、京市之中不为吃瓜群众知道的八卦,似乎享受着他们作为世家子女才能坐在正对舞台这桌儿的特权,又好像煎熬着他们作为世家子女才需忍受的伪善。
“…下面将由神秘嘉宾为我们送上今天的压轴大戏!”年会主持人也听说鼓手临时来不了的消息,初看到换成吹桶爱表演后眼前一亮,只觉得还是宋家势力可屈,竟然找到那个轻松撩动全场的神秘鼓手来表演,报幕时更是透着激动万分。
姚秋飞听完身体一震,起身用力地鼓起掌,想要致敬这个在她心里了不起的女孩儿。
随着舞台两侧垂幕慢慢升起的同时,结婚进行曲的鼓调也跟着缓慢并且庄严地响了起来,有力而坚定的鼓声穿透着在座每个人的心房;第一个小节结束的时候,垂幕刚好升到舞台顶端,所有聚光灯都同时照射在那一袭黑裙的身上,辛爱背冲着所有人敲完最后一个音符后拿起麦克风。
“今天是上官爵先生和宋静娴小姐的订婚仪式,想了半天,似乎有一份礼物很和他们的心意”辛爱边说边将右手举了起来,鼓槌儿似是灵活的蝴蝶在她的手中跳动飞舞,令在场的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只是他们全然不知那小手无名指上本该有一枚甚是招摇显眼的“顶针”;虽然辛爱背对着会场,但她知道上官爵能看得到,这份“自由”就是她辛爱送上官爵的订婚礼物,自此他再无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