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碰上像关家这样的家庭已经是非常倒霉了的。
陈树烊刚开始还能够忍一下,但后面发现越退步,那边反而越是得寸进尺。
当初结婚,不过是因为新生了一点好感,然后她对自己的孩子也蛮好的,就有了成婚的念头了。
但发现婚后并没有这么简单。
关家如同一个无底洞一样,一直都需要他帮衬着,不知道从他这边拿了多少好处了。
这次开口“离婚”,关家人傻了。
特别是关亚娟,怔愣不敢置信的瞪着眼:“你就是因为关小艺这件事要跟我离婚?”
陈树烊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跟关亚娟生活,并没有家的感觉,孩子也很不喜欢她。
甚至她居心不良,想要挑拨离间,同睡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吹枕边风说她怎么委屈,家里的孩子怎么不理解她。
其实刚开始,那两孩子并不排斥,只是后面结婚之后,她这边原形毕露了,被陈盈影发现了她总是跟弟弟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后面才跟她疏远的。
让陈盈影对她心生厌恶的就是那一次,她跟人聊天,弟弟当时还小,贪玩,要出去玩。
当时关亚娟不让,用绳子绑着他在房间里,她继续跟那些女人八卦。
后面陈盈影提前回来了,打开门一看,弟弟倒在地上脸色泛青的样子,惊恐的大哭。
是弟弟好动,绳子困住了脖子,勒到了。
当时若不是陈盈影提前回来了,恐怕陈晓坤已经不在了。
因为那件事,陈树烊跟关亚娟吵的差点就要把屋子给掀翻,满屋子狼藉。
经过抢救,住了几天院好了回来,陈盈影守着弟弟,寸步不离。
他们两夫妻吵架的时候,她就在房间里抱着弟弟唱民谣哄他。
就是因为这件事,陈盈影跟关亚娟反目成仇。
本以为娶她进来之后,家庭会和睦,能够给孩子们一个完整的家。
但后面发现,满地鸡毛,吵的鸡犬不宁,收拾不完的烂摊子,吵不完的架。
陈树烊早就已经腻了。
陈树烊很平静认真的看着她说:“是,离婚,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因为任何人。”
后面关家已经无瑕顾忌关小艺读书这件事了,为了打消陈树烊跟关亚娟不离婚这事,他们甚至还松口了,让关小艺去读书。
后面那两口到底有没有离婚,这个陆梵不清楚。
关小艺去学校报道了,陆梵也算是完成了乔念传下来的使命。
看着眼睛不敢抬头看人的小女生,身形瘦弱,可可怜怜。
陆梵和缓的笑笑,抬手搭上她的肩拍了拍,无声的给她传递一种力量:“不用谢我,是乔姐姐帮你的,以后好好读书,就当是回报你乔姐姐的一番用心。”
说着,好像觉得不太好,似乎给了她压力,于是补充道:“当然,也不是非要拿出非常出色的成绩才算回报,以后读书,努力了,量力而行,不要因为身边困扰放弃读书,不放弃你自己,就是最好的回报。”
关小艺理解,抬起头,目光坚定:“我明白的。”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要什么,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她不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去放弃的。
唯有读书这条路,能够让她离开这个原生家庭,摆脱这个腐败的圈子。
陆梵上了楼,开了门,迎面看到几个男的一脸严肃瞅着他。
“那女的是谁?”
刚刚明明听到了他的车开回来了,等了好几分钟没见开门的动静。
邹锴开窗探头一看,看到夜色下,陆梵跟一个陌生女孩子的身影,饶有兴致的吹了声口哨,引来其他兄弟的兴趣凑过来看。
老杨神色肃穆:“真在外面搞了?”
贺朝一副痛心疾首的指着她:“果然,我娘说得对,有钱的男人不老实,你这样做,对得起乔念吗?”
亚财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他:“我劝你还是跟嫂子从实招来吧,想想怎么跟嫂子交代,嫂子这么聪明,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邹锴则是一脸看好戏的靠在墙上,戏谑的等着他怎么解释。
陆梵:“……那只是一个小姑娘。”
老杨斥他“你明知道她是小姑娘你还搞?你怎么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了。”
“乔念也认识的,我们都……”
没等他说完贺朝抢话忍不住骂了:“嚯,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就专挑认识的下手是吧?”
亚财:“你对得起嫂子吗?”
陆梵的眼角一抽一抽,挤开他们走进去:“你们一个个别他妈发神经,我正儿八经青白的很,最近帮了她一个忙,她就过来说一声谢谢,你们那些龌龊的思想跟我收起来,别玷污了那姑娘。”
老杨贺朝他们面面相觑。
贺朝质疑反问:“这没有?”
陆梵咬牙,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往他的方向砸过去:“你他妈再哔哔,我撕烂你的嘴。”
老杨松了一口气,走进去:“还真以为你是走岔路了,吓得我一身冷汗。”
虚惊一场,兄弟的幸福他们看的更紧张。
邹锴本身就不信陆梵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