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少女一步步推向九歌的面前，她凝重的看向轮椅上的少女。
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先将人带回芍月楼。
袁璟之撤下身边的侍女，玲珑关上房门，屋内只有他们三个人。
九歌漠然坐到凳子上等着他说出事情的原委。
她审视的眼光就像是要将袁璟之看穿，他来回犹豫许久，终是叹了口气。
“我用年轻的少女为清清治疗，用她们的皮肤，用她们的精气。”他语气平缓，就像是这些少女是应该这么做。
九歌并不意外，在她第一次桃树后面问到的血腥味，她就已经知道可儿其实已死。
只是这样的做法总归是不为人所接纳的，那些女子的命也是命。
“你的做法太过偏激。”虽然她也并不关心别人的生死，但出于人道还是谴责袁璟之。
“你难道没有牺牲一切也要去救的人吗？”他迫切反问，想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没有。”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袁璟之对上九歌冰冷的眼神，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被沁在寒潭。
透过她的眼，袁璟之明白她有着异于常人的淡漠。
“那请你让我把人带回我的府邸，我会让她有个好的结果。”她说到做到，言出必行。
“你会救活她的对吗？”袁璟之心中一紧，似乎这一次就要和她再次相见。
九歌身体僵住半刻没有回答她，眼神不自觉的向后看，推着轮椅带着女子离开袁府。
望着渐渐走远去的背影，他想着清清终于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