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青袖>其他类型>嫁到漠北以后> 第67章 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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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相隔(3 / 4)

口的时候。

写完信,沈瑜卿折好交给醒柳,“快马送至漠北,越快越好。”

一月后漠北上郡城

栗粟张禾护送沈瑜卿回京后走了快马,刚过一月就回了上郡。

“头,耶律殷那龟孙子可真是能折腾,都这么久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栗粟嘀咕道。

魏砚回城早,城中早已戒严,四面城门堵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耶律殷不可能逃的出城,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藏在了城里。

他神情凝住,沉下一片,“带人到北面城隍庙,就算是死了,也给本王把尸.体找到!”

栗粟得令,立马带人赶去。

如今时间已过了一月,不知她在上京如何。他迟迟没去,也没捎过信,她是不是又该气了,在心里腹诽他。

魏砚无暇多想,提刀大步出了门。

沈瑜卿接连打了喷嚏,暮夏一过就入了秋。吃一月那些药,阿娘身体大好,已能独自下榻。

家中不顾她的心意一手操办与行严先生的婚事,沈瑜卿百般不愿,日子才一拖再拖。

也不知魏砚收到信没有。

她信中只写了阿娘病重,家中乱事多,叫他先不要来。魏砚警觉,她信中没敢多说,只提及阿娘的病,只要再拖一拖,等她见到先生,将此事告知了,阿爹对先生态度一向好,有先生从中周旋,这事才有转机。

不知不觉过了一月,王氏病好了大半后时不时就会来。

沈瑜卿听到外面人声心知是阿娘来了,披衣起身下榻,王氏已入了屋。

“阿娘,天气转凉,你无事就不要出屋了。”她过去扶人,两人一同到里。

王氏笑,“我好得差不多了,就看我这宝贝整日愁眉苦脸,像是招了什么坏事。”

沈瑜卿紧抿着唇,蓦地开口,“阿娘,我不愿嫁给行严先生。”

王氏几许了然,“绾绾大了,对自己心思明白得愈发通透,阿娘不会说什么,你不愿意嫁便就不嫁吧。上京王公贵爵之多,也不怕挑不出一个好的来。”

“阿娘,绾绾若是不留在上京呢?”沈瑜卿轻声。

王氏握住她的手,“绾绾,你也看出阿娘身子禁不得折腾,你阿兄不在了,家中只有你一个孩子,阿娘的心意还是希望你能够留下,陪在阿娘身边。”

沈瑜卿垂着头,迟迟没说出口心里的话,伏到王氏怀里,低低道:“绾绾晓得了。”

秋日深了,王氏病情突然反复,高热不退,当夜沈岁寒施了几回针人勉强清醒。

沈瑜卿这才发觉,阿爹不知何时竟像是老了十余岁,两鬓已然斑白。

“绾绾啊,是为父没用,都是为父护不住你。”出了屋,给王氏独自留下休息,沈岁寒忽然道,“若不是因为为父,你何故要走漠北这一遭。”

沈瑜卿眼轻动,袖中手攥了下,“阿爹,你可否同我说为何对魏砚成见如此之深?”

沈岁寒眼过去看她,一瞬的隐忍痛苦,最终都化作无奈叹息,“他非良人。漠北路远,你阿娘奔波不得,若分割两地,一来一回你必是要辛苦。你阿娘心疼,阿爹也心疼。”

“暂且先别提这件事了。你关在府里也久,明日随你表姊出去散散心吧。”沈岁寒仿似累了,步伐颓唐地回了屋。

魏砚收到那封信时刚抓到耶律殷不久,正打算动身回京。

拆信前他以为是她念他来催了,展了信却见她说,“暂且勿要进京”

魏砚面上看不出什么,折了信揣到怀里。刚从外面回来,到屋先擦净满脸的沙,卸了护甲佩刀,动作快,眨眼间就剩了中衣。

解开扣,敞出半边结实臂膀,腰腹下有一圈殷黑青紫,军里郎中说伤到内腹必须及时敷药,他将且敷了。手胡乱抹了一通,穿好中衣侧坐到案后。

静了会儿,他再拿出那封信仔仔细细得看过,确认她说的是要他留在漠北先不要回京。

缘由是她母亲重病。

魏砚扯了下嘴角,又想起她说要信她。

这年的冬日比往年都要寒,沈瑜卿下马车回府,先去了内院。

王氏正独坐在窗边绣帕子,沈瑜卿进去听到几声咳,脚步加快,不悦得夺过王氏手里绣一半的娟帕,“阿娘,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要好好歇着,怎么就不听绾绾的话呢。”

王氏含笑,“没病都快躺出病了,找点事做做。”

“只绣一个时辰,不许多了。”沈瑜卿将帕子换回去。

王氏笑,“好好好,为娘听你的。”

沈岁寒站在屋门外,听到里面一阵欢笑声,不禁抚须随之笑了。偌大的尚书府,已有多久没这般热闹过。

“大人,您不进去吗?”

外面起了雪,见大人肩头落了一片白却迟迟未动,侍从不禁道。

沈岁寒摇摇头,“不了,将昨日那些药拿来我再仔细看看。”

转眼是新岁,上郡收到了沈瑜卿的第二封信,依旧是让他留在漠北。

魏砚眼凝神在信上,薄唇抿成一线,下颌紧绷着,她又是同样的理由。

栗粟见耶律殷也抓住了,眼看着一年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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