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便失去重心,被他压制在床,身体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面,手腕则被他牢牢固定在两侧。
“怎么脸没刚刚红了,是我做得不够吗。”他松开手,开始轻柔地抚摸她的脸蛋,修长的手指点弄着她的眉毛,让她痒痒的。
沈清郁深吸一口气,强压着不悦:“你要做什么?”
他低下头,亲了那眉毛一下,声音低沉:“做你刚才想做的。”
沈清郁没搭理他,却用手臂勾住他的后颈,都没用力,项星晚就贴了过来,两人的距离进一步被拉近。
“以后别背着我看片了,”一只炙热的手钻进她的衣服下摆,向上摸索,“让我帮你,这是我的义务。”
“……”沈清郁目光一冷,猛然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勺,朝那额头一撞。
事发突然,项星晚被她撞得眼冒金星,他护住额头,倒向一侧,也不生气,反而夸奖道:“力气还挺大的。”
沈清郁被他气得够呛:“我看见你就来气,力气还能不大?”她气鼓鼓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叉着腰说,“你不觉得你很离谱吗?竟然冒充我跟其他人发短信,让他们来找我约会?”
最关键是,还让那么多人目睹了她玩十九加游戏。
项星晚依旧侧躺在床,惬意地抓了抓头发,像是不打算从这床上下来了。良久,他闭眼冷笑:“你给我戴绿帽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样的后果,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沈清郁不想和他争论谁对谁错,她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嗯,那你干脆换个女朋友算了。”随后她补充道,“以后也别拿录音的事情威胁我,我会去自首的。”
在沈清郁看来,这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虽然代价有可能是她去坐牢、被维大开除、登上社会新闻、KN的股票下跌…
“好。”项星晚出乎意料地说,“你也不用去自首,我可不想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法庭上。”
沈清郁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她没想过会这么容易,不由兴奋地朝他走过去,向他确认道:“真的吗?”
项星晚抬眼看她,将她脸上的喜悦尽收眼底,他忽然感到胸口处传来一阵刺痛,就像快要把他心脏掰开来一样。
看来,她是真的不在乎他。
一种毁灭一切的想法,再次笼罩住他。
于是,他向她提出:“但我要把你对我做过的事情,都在你身上做一遍。”
沈清郁笑道:“不就是摸了你吗?”
她记得很清楚,那晚她的确摸到了一些她身上没长的东西,本着男女平等的原则,如果以此为条件,能和他顺利分手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可不止被你摸了这么简单,”项星晚打断她的思绪,轻浮地笑起来,“你的手,比我自己的好用…当然,事后我给你洗得很干净,还擦了润手霜。”
沈清郁很快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她不由分说地踏上床,双膝压住他的手臂,然后用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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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屿不知道自己在阳台上站了多久,落日余晖照射在他一头黑发上,迷人的眼睛失神地凝望着另一个房间的窗户。
在他看见她坐在项星晚身上以后,他就收回了视线,转身回到卧室。
与室外的炎热不同,室内的空调被他开到了最低的温度,就算现在是夏天,也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冷。
他躺在冰冷而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素白的天花板,什么都不做。
就这样持续了一小时,手机铃声将他拉回现实,他拿起一旁的手机,看到罗启栎发来的信息:【我们到酒吧了,今天你必须要来。】
接着,罗启栎还发送了一个定位,就在酒店附近,开车大概几分钟。
通常情况下,他都对罗启栎的邀约置之不理,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决定出去和他的队友们见面。
那是一所修建在沿海公路旁的高端酒吧,一般人进不去,况且那群人聚会都会选择包房,进入房间的女人,都会被收走手机,检查是否有录音设备,用罗启栎的话说,可以放心大胆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