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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斗得过他呢(1 / 2)

她不停地抠着手心,半天没想出好对策,只见众人就要举杯对饮时,她心一横,大步上前抢过萧珩昱手里的酒杯,一口闷了。

席间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没来得及反应,沈妍已经将酒杯摔了。

萧珩昱眸光渐深,认真打量着面前的人,嘴角却荡漾出一丝的笑意。

宣王见又是这个侍女,气急败坏,“陛下御赐的酒,岂是你能喝的!”

随后招呼身后的人,“来人,拖出去,杖毙。”

刚走到沈妍身侧还未碰到人,只见萧珩昱将人往下一扯,喝了酒的沈妍腿一软,倒进了他的怀里。

他凑到温言耳边,用着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你以为,这杯酒有毒?”

沈妍瞳孔猛地睁大,死死地盯着他,“你……”

话才出口,她只觉得口腔突然染上一片血腥味。

她忽然抽搐了一下,鲜血从嘴角慢慢溢出。

萧珩昱悚然一惊,神色开始变得慌乱,“怎么会……”

沈妍眼眸忽然暗了下来,殷红的嘴角挂着一抹略显无奈的笑,“我们……怎么斗得过他呢。”

众人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只见温言口中不停溢出鲜血,席间都乱了,有人大喊着“刺客”。

宋樾一见这模样,着急忙慌地往这边走来。

隔壁桌的沈翊听见“刺客”两字,一下子弹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萧珩昱。

宋澈却是第一时间往时扬的方向走,将时扬护在身后。

沈妍一把抓住沈翊的衣领,硬生生将人扯了过来,“曼…曼陀罗。”

她一张口,血就不停往外渗,连带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萧珩昱将她抱起,大步往外赶,怒喝道:“你的坐拿草呢!”

此刻的沈妍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只是不停地喘气。

好一会儿才开口,“马车……垫子下。”

这一闹,宣王府都乱成一锅粥,百日宴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马车上,萧珩昱将温言靠在一旁,翻找着垫子,才在角落发现了一个小药瓶。

一旁的沈翊和宋樾也着急得不行,沈翊不停地给她扇风,宋樾则是小心翼翼地擦着她脸上的血。

萧珩昱拿着药瓶问:“是这个?”

沈妍呼吸越来越急促,轻轻点点头。

萧珩昱将药瓶打开,是已经磨成粉的坐拿草,他一把掐住温言的脸,将药粉一把灌进她的嘴里,随后又灌了一壶水,呛得沈妍又将水给吐了出来。

“哪有你这么喂药的。”

沈翊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药瓶,将粉末融进水里,一点点给喂了进去。

待回到王府时,沈妍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稳了许多,可还是没力气。

将沈翊的药喝了之后,她便睡了过去。

书房里,沈翊气得跳脚,“到底是谁害温言!”

宋樾就显得平静多了,“准确来说,是谁要害珩昱。”

萧珩昱婆娑着手里的红绳,不紧不慢地说:“依你看,会是谁呢。”

以前他光明磊落,不屑于玩这些手段,如今,他很好奇,这个表面上与世无争的宁王到底知道多少。

宋樾似是能感觉到试探的意味,“若是冲着我来,那是大有人在,若是冲着你去,那便很好猜了。”

“是吗?”

“你不是也有答案吗?”宋樾望向他,直直对上他的眼睛。

萧珩昱却转头避开了,朝沈翊看去,“你去多熬几副药,她醒来要喝。”

沈翊也是官场摸爬滚打了一圈的人,又怎能听不出这其中的意味。

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行,那我走了。”

门一合上,宋樾便开门见山了,“是陛下吧。”

“你倒是清明得很。”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起伏。

“好歹是宫里长大的,笨不到哪去。”

“所以你知道?”

“还有些什么?”

“我父王和母妃。”

宋樾有些出乎意料,萧珩昱极少会提起家人,以为他早就不在意了。

“或许,猜得到一点。”

萧珩昱渐渐变了脸色,锐利的双眸里闪过几分寒气,他努力遏制自己的情绪。

“若你站在他那边,你我还是少见面的好。”他的声音低沉,透着显而易见的愤懑。

宋樾站起身来,哂然一笑,“我哪里有资格站队,一个身患重疾的落魄皇子,他们连瞧都不瞧一眼。”

萧珩昱从没听到过他这种语气,只是淡淡道:“你好歹是嫡子。”

“嫡子又如何。”他忽然大声呵斥,“只是听上去好听罢了。”

看着宋樾这幅有些崩溃的模样,萧珩昱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语气格外的平静,“你宁王府冷清,多来锦阳王府走走吧。”

宋樾也觉得失态了,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好。”

就在宋樾打开门的时候,身后飘来一句,“我还是会对付他。”

宋樾眼睛里闪着点碎的流光,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像是自嘲,“随你。”

晚膳过后,萧珩昱端着一碗粥,轻手轻脚地进了温言的屋子。

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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