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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不住的话,我陪她。(1 / 3)

沈妍和云景赶到时火已经被扑灭了,云景略微可惜,没能看到这个盛况。

虽然火灭得及时,但难免人多眼杂,不出几日,各种版本的风言风语在坊间流传,其中不乏云景的杰作。

皇帝面上没有任何表态,但举动已经在渐渐疏远宣王一派。

宋澈以为胜券在握却被时扬催着给靖安侯下帖子。

宋澈极不情愿地应下,“现如今,还有谁能与我们争?”

时扬正在一笔一画地临帖,“一天没有坐上那个位子,那就永远有变数。”

“父皇疑心重,与靖安侯走得太近怕是不好。”

时扬放下笔,“陛下疑心再重也难以抵抗群臣,可保不准靖安侯会不会搞小动作。”

宋澈疑惑道:“他会管我们大纪的事情?”

“我原以为不会,但宣王的事情蹊跷得很,怕是那位大人已经知道自己爱妾伤残的缘故了。”

“我们又没动过温言,他犯不着算计我们。”

时扬默认了,“温言再怎么说也是殿下的心腹,许是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宋澈实在不愿意承认温言是自己的心腹,“她早就不受我们控制,早些时候我甚至想过灭口。”

幸好,后来忙到忘记了她的存在,再后来瞧见她那病怏怏的模样估计都熬不了多久,温言没有碰到他的底线,他大可以留她一命。

宋澈脑子突然一个灵光,“若是靖安侯迟迟不答复,不如给温言下帖子。”

果然,没等来云景的回帖,温言的帖子当晚就送来了。

沈妍的拿着齐王府的帖子不知道该怎么回。

云景沐浴出来瞧见沈妍还坐在书桌前。

“看什么?”云景抽出她手里的帖子,“齐王府?”

沈妍抬头看他,“我要应下吗?”

“随你。”云景将帖子扔回桌面,“想见就见,不想就拒了。”

沈妍想不到见面的理由,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云景将她横抱起来,“别想了,伤神,去休息。”

沈妍睡在榻上伸手去拉被子,被云景抓住手,“先擦药膏。”

沈妍回城后就一直在关注宣王一派的事情,连云景特地去找沈翊讨药的事情都没注意到。

沈妍抢过他手上的药膏,“我自己来。”

云景迟迟不走,“你看的见吗?”

沈妍将幔帐拉上,“看得见!”

云景隔着幔帐隐约看见沈妍的动作有些艰难,“要不我帮你吧。”

沈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要!”

沈妍擦完药将药膏伸出幔帐,云景拿走药膏,下一刻便牵上她的手。

云景抓着她的手没有说话,隔着幔帐,沈妍瞧不清他的神色。

“想吃桃花酥吗?”云景问她。

沈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问起这个,但她猜到云景应该是有事情要做了。

“嗯,早去早回。”

云景换了一身夜行衣被夜归的云淮瞧见,“表哥,你这一身…是要去哪?”

云淮自己脑补了几出,“是不是又要去碧翠阁了?我们先对对口供。”

“滚。”云景一如既往地懒得搭理他。

云景破天荒地叫上掬衣望风,“将檐上的暗卫处理掉,不用我教你吧。”

掬衣以为是自己一个人的战斗,结果才处理了三个,回头看云景身边已经倒了一片。

“主子?”

“你太慢了。”云景将匕首的血擦到衣衫上。

掬衣阖首,“是。”

院里静得出奇,宋奕还在看这些日弹劾他的帖子,尤其是钦天监,看天象就好好看天象,将他与鬼怪扯上做什么。

风将烛火吹得不停摇晃,宋奕走到窗边想关上窗,忽然对上掬衣的面容,退后了两步,“本王认得你,你是温言身边的婢女。”

掬衣越过他看向身后正悄悄翻窗进来的云景,“殿下好记性,我代我们夫人来问候一声。”

“问候什么?”

宋奕瞧见她一身黑衣有些不妙,刚想转身去找藏在隔层的匕首,被后方的人掩住口鼻。

他伸手去抓却纹丝不动,只听到后方有声音传来。

语气冷如他颈上的匕首,“自然是,送你上路。”

宋奕挣扎了一会儿就昏了,云景将满是迷药的帕子烧掉,仿着宋奕的字迹写了一封遗书。

掬衣不理解,“主子为何还要写遗书?”

“他自己设计的戏码,还给他罢了。”

云景一刀下去,宋奕右手的伤口已经见骨,血几乎是喷出来的,溅了他一身。

他看着胸口的血迹发呆,不知道沈妍那时是不是就像现在一样。

掬衣提醒道:“主子该走了。”

云景收起匕首,隐没在黑暗里,血腥味蔓延了一路。

“主子有些心急了。”

“没时间了。”云景的唇线拉直,毫无情绪地说,“我们要回南夏了。”

“这么快?”掬衣算了算时间,“我们才来了一月。”

“回去的路不似来时轻易,阿妍的身子熬不住,待回到南夏,就入秋了。”

云景吩咐掬衣回去,自己去了沈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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