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项目结束后,学生们都急于知道湖底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大家在现场只能看见平静无波的水面。
连西莱斯汀也被几名低年级询问了此事,但她也是随意的打发了几句,但另外一位就不是这样了。
罗恩把故事讲了一遍又一遍,对于不同人每次回答都略有不同,他平生第一次和哈利一样,成了人们关注的中心。
因此,罗恩曾经的舞伴—帕德玛对他热情多了,每次在走廊上遇见,她总是主动找罗恩说话。
“没关系,我把魔杖藏在袖子里呢。”显然罗恩对她的奉承很受用,并且向帕德玛·佩蒂保证道。“只要我愿意,我就能把那些人鱼傻瓜制服。”
赫敏对此则是嗤之以鼻,她现在因为跟‘传奇的魁地奇球员’维克多·克鲁姆走得近,被莉塔·斯基特撰写了不少不实的文章,还有一些嫉妒的女孩故意找她的麻烦,所以她现在脾气非常暴躁,属于看谁谁不爽的状态。
但芙萝拉却不觉得罗恩奇怪,反而能够理解他现在的行为,毕竟大家都只记得哈利·波特,甚至有不少人连他的名字都记错。
隐匿于他人光环下,终归不是好受的。
在魔药课下课后,芙萝拉就躲进了密室。
“所以湖底下到底长什么样子?”
芙萝拉在密室来回走着,叽叽喳喳的询问着,声音不断循环在西莱斯汀耳边,但她没有流露出一点不耐烦,只是好脾气的回答,一个又一个问题。
“萝拉,我觉得妳现在需要转移注意力。”西莱斯汀说着,斜躺在沙发上的靠枕上,阖上了手中的魔法史。
“嗯?”她终于停下,坐到了沙发上,将整个人靠在了西莱斯汀的怀里,顺带挤掉了那本书。
西莱斯汀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内袋中拿出一封信,芙萝拉拆开来仔细读着。
“哇……艾格妮斯怀孕了……真令人震惊……我真是难以想像她成为母亲的样子。”毕竟在芙萝拉眼中,艾格妮斯永远都是以一副疯婆子的形象出现,要她幻想这样一个人充满母爱光辉,还是让她感到有些怪异。
“预产期预估在十月下旬。”
“为我素未谋面的小侄子或小侄女祈祷。”
芙萝拉喃喃自语,西莱斯汀并没有理解她在说什么。
“妳小时候不常待在老宅,自然是不知道艾格妮斯是如何对待她视线范围所能看见的所有孩子的。”芙萝拉回忆着,声情并茂描述自己看见的所有事情。“那可谓是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就连那群纯血也没逃过她的毒手,伯父可没少替她收拾烂摊子。”
西莱斯汀有些惊讶,自己只知道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确实没想到艾格妮斯疯到这种地步。
“别提她了,妳不觉得克劳奇先生很奇怪吗?从世界杯开始。”
“又是你们几个人的推论?”芙萝拉点了点头。
“巴蒂·克劳奇……我对他的印象也就仅仅那几次了。”她停顿了下,又接着说。“但我倒是知道他从前不少的事。”
“在伏地魔还未倒台时,他大力支持傲罗采用以暴制暴的方式对待那群追随者,允许他们使用不可饶恕咒。”
提到不可饶恕咒时,芙萝拉的表情出现一丝厌恶。
“在伏地魔消失后,他曾一度与魔法部部长的位置擦肩,但因为他的儿子入狱,获罪原因是与其他食死徒折磨隆巴顿夫妇,意图问出伏地魔的下落。”
西莱斯汀将自己所知说出,芙萝拉却一脸这个故事我早就听过了的表情。“小天狼星也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妳完全不意外。”
芙萝拉原以为姐姐听见他们偷偷与西里斯见面的事,一定会痛骂他们一顿,却没料到是这个平淡的反应。
“我之前跟弗雷德在霍格莫德边缘地碰见过一条巨大的黑狗。”解释道。
她还记得当时的情景,毛发凌乱的黑狗凶狠地朝自己呲牙,但在看见身旁穿着格兰芬多制服的弗雷德时,西莱斯汀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困惑。
西莱斯汀只是从小袋子中掏出几块面包,丢到了黑狗前面。黑狗十分谨惕,向后退了好几步,又朝她吠了一下。
“我对谋杀一条狗没有兴趣。”
弗雷德那时候还讶异她的举动,也丝毫没有料到眼前的黑狗会是一个成年的男人。
而她不知出于怎样的心态,每隔一周,便会在同一地点放置食物,起初,那袋食物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但没过一阵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怪感觉西里斯的体型壮实多了……。”
“就当弥补小时候没养过宠物的梦想吧。”西莱斯汀不客气的说了一句,像是在报复西里斯朝自己狂吠一样。
芙萝拉无语,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了,我上回订的扫帚保养设备都到了,晚点让弗雷德拿给妳。”
“干嘛这么麻烦,我直接跟你回去拿不就行了?”
芙萝拉听见了扫帚两个字,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她将西莱斯汀从沙发拉起来,往斯莱特林交谊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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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莱斯汀刚出交谊厅就见到这么一副景象。
芙萝拉站在不远处,双手环胸,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