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一夜过去,临至傍晚策划好一切计划的弗雷德终于出现在西莱斯汀的眼前。
在强大的动力引导下,他用短短一天半的时间将烟火的基本功能完善了,并且决定拿这来哄自家女朋友。
乔治在得知目的后,十分得意地对他说。‘’你走运了,还好安吉丽娜从来不会生我的气,不然我才不会让你把这个当作哄人的道具用。‘’
弗雷德充满自信的邀请她,而西莱斯汀迟迟不开口答应,她坏心地看着对方的表情渐渐变得委屈才答应下来。
他们到达了伦敦的麻瓜街区,临近节假日,街头上的人群比平常多了一倍不止,西莱斯汀拉紧了兜帽,似乎是不太愿意接触到拥挤的人群。
到了喷泉池的旁边,周围零零散散的站着几对情侣,弗雷德拉着她绕到了清净的另一侧,从外套内侧掏出了几枚烟火。
“妳是第一个看见的人。”说罢,将烟火朝空中抛去。
嘭——一道优美的弧线画过天际,巨大的烟花在头顶上炸开了,火光瞬间照耀了黑暗的天空,见状,原本零散的人群聚集到了一块,正兴奋地对着天空指指点点。
西莱斯汀没有理会吵闹,转看向天空,不一会儿,一颗类似彩球的东西慢慢飘了下来,飘到了她的眼前,它的周围喷散出五颜六色的火光,人群注意力都在天上,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试着想一种动物,想好了再戳一下。”弗雷德这么说着。
暹罗斗鱼,她想到了这种既美丽又易饲养的观赏鱼种。
在刚入学时芙萝拉曾询问自己要不要也养一只猫,她当即拒绝了,她觉得养宠物很麻烦,那会浪费掉多余的时间和心力。而且,当初若不是为了方便寄收信,可能自己都不会买下贝塔。
她轻轻戳了戳彩球,没有感受到一丝被烟火灼烧的疼痛。接着,彩球周围的火光发出了一声小小的爆炸声,它变成了一条火红色的斗鱼,牠将天空当作了水,大而柔软的尾巴左右摇摆,鳞片根据不同角度发出不一样的色彩。
西莱斯汀伸出食指,斗鱼像是受到了指引,绕着她的手一圈又一圈,但只维持了一阵子,牠朝远方游去,消失在了夜空中。
“它能持久锁定某一个人吗?”她看向最后的火光问道。
弗雷德搔了搔头,他们也正被这个问题困扰许久。“我们还在研究呢,现在只能维持短暂的几秒钟。”
“但我们会想到办法的,跟我们从前一样。”接着他又扬起了笑容,维持以往乐观的态度。
而他像是想起了今天原本的目的,原本上扬的嘴角抽了抽,微笑变得不自然,他把插兜的手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凑近西莱斯汀。“还在生气吗?”
西莱斯汀没有回答,于是弗雷德把脑袋搁在了她的肩上,使劲蹭了蹭,闷声嘟嚷了几句。“不要再对我生气了?好不好?”
她终是装不下去,温声道。“我才没有那么小心眼。”
“妈妈!我想吃棉花糖!”远处,他们看见一名女孩拉着女人的手撒娇着,女孩的另一边,一个小摊贩正插着腰吆喝着生意。
看见西莱斯汀打量的目光,弗雷德向小摊跑去,顺便数了数口袋中的麻瓜货币数量,那是上周赫敏带着他们几人去换的。“等我!”
她站在路边,远远地注视弗雷德排队的身影,这时,有一名麻瓜男人跌跌撞撞的朝她扑来,西莱斯汀往旁边闪,她冷冷地看了男人一眼,而男人仗着周围人烟稀少,愈发故意的接近。
“Leave or die, this is the choice I give you.”
男人不以为然,依旧持续他那相当冒犯的举动。
于是,她引着男人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小巷,男人露出满口黄牙,怪笑朝西莱斯汀走来,嘴里吐出的污言秽语并没有让她感到恐惧。
下一秒,西莱斯汀诡异地扬起嘴角,那不加掩饰恶意的眼神令男人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Verdrehte Eingeweide.”
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就看见对面的人就拿着一根像是树枝的东西指向了自己。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身体内部好像有什么东西扭在了一起,难以忍受的剧痛使他重重地跌在了地板上,蜷缩成了一团。
男人试图拖着身子朝她爬去,但深入骨髓的疼痛却令他忍不住在地上翻腾着,衣服沾染上了满身的泥土,他用痉挛的手用力捂住肚子,似乎这样就能减缓疼痛,但却是徒劳。
西莱斯汀满意的看著作品,等到男人一动不动后,转身就离开了小巷。
会有人替她清理干净的。
她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时间算得正准,弗雷德拿着两球棉花糖朝她跑来,西莱斯汀抬起头,眼中盛满了笑意,像是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接过了棉花糖。
-
距离哈利庭审会结束已经过了三天,西莱斯汀用完早餐后,在房间拆封收到的信件。
“父亲不同意我留在英国的请求,他强迫我转学到了布斯巴顿。”是特蕾西的字迹,她还看见上头有干掉的泪渍。
意料之中的事,却比预期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