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声音凄楚得宛如死了丈夫的寡妇,喊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乔婉:……
“奴婢和阿武拼了命地想将您扶下来,结果您不仅不肯下来,还玩命抵抗,最后阿武实在是没办法,只好点了您的晕穴。之后……”
“之后还有?”乔婉惊了。
碧儿面如灰土地点头:“之后阿武便给您熬了醒酒汤,让奴婢喂你喝下。您喝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侧身,稀里哗啦全吐了出来,就连奴婢身上也不幸沾染了秽物。奴婢给您浆洗了大半宿,才将您身上的酒馊味清下去。”
乔婉震惊得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昨晚会这般疯魔,然而一抬眼,忽然瞥见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着几张床单和衣裳,刚巧就是她之前的床单和她昨晚穿的那套衣裳。
看来碧儿所说的全都是真的。
乔婉一脸死灰,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乔婉面上还是故作镇定,甚至拍了拍碧儿的肩,沉重且欣慰地说了句:“你辛苦了!”
碧儿却摇了摇头:“奴婢倒没觉得多辛苦,伺候您本就是分内之事。就是皂角挺辛苦的,那么大一块,一晚上就瘦成了萝卜丝。”
乔婉:地缝在哪?我现在立刻马上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