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的最后一句上,故而曲解了为师的深意。”
小沙弥闻言一急:“啊?那他岂不是会错意了?这可怎么办?师父当时为何不同他说清楚?”
主持大师闻言却是淡定一笑:“傻瓜,为师若是明说岂不是泄露天机?况且,这般话说与他听他定是不会开心的,届时哪还有心情给我们寺里捐香火钱?”
闻言,小沙弥若有所懂地点了点头。
......
王衡之将乔婉送回家就离开了,离开之前,他与乔婉约定,殿试过后,由乔婉做东为他庆贺,乔婉应下了。
左右不过一顿饭的事,况且她本就算是欠了他一顿饭。
王衡之离开没几天,乔婉忽然收到一封信,说是她要找的那几个人被找到了。
乔婉心中大喜,恨不得立刻去见那几人。
前世她为查兄长之死,花费了不少精力,才逐步接近真相。
但偏偏有人手脚比她快,总在她之前就将证人或是证物清理掉了。如今她重来一世,势必不能再让那人得逞!
乔婉赶紧给传信之人回了一封书信,让其将人看顾好,随即就连夜收拾行李前往博州。
博州位于京城与鄂县中间,是当年乔慕进京的必经之地,也是他最终遇害的地方。
乔婉前世为查真相来过很多次,如今早已是轻车熟路。
到了博州,她便赶紧去见了那几人。
那几人是当年匪徒的家眷,自从官府调查将涉事的山匪并数捉获后,他们便一直隐姓埋名东躲西藏,生怕被官府之人找到。
如今被抓,还以为是官府办案,吓得一直在求饶。
乔婉到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吓得开始不打自招了。
但乔婉可对他们做山匪之前做的恶事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兄长当年遇害的情景。
乔婉一来,便有人告知了她目前审出来的一些情况。乔婉当即识相地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来递给对方,客气地说了句:“有劳了!”
对方见到银票,脸色顿时染上了笑意,对着乔婉更是客气了不少,当即说让她随便审,若是遇到难办的直接叫他进来,随即便出去了,将空间留给了乔婉来自由发挥。
几人见来了个女流之辈,当即向她求救。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吧!”
“姑娘,救救我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你放了我吧......”
乔婉闻言却是清冷地笑了起来,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冷着张脸一字一句地道:“放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好好好!你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只求你放了我......”
乔婉当即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展开给他们看:“三年前,你们可有见过此人。”
然而三人盯着这画像看了半天却是丁点印象也没有,最终一起摇头表示没见过。
乔婉拿着画纸的手一紧,随即又问:“那你们当初在博州一带行凶被抓的山匪可有见过什么书生?或是打劫过路上去参加春闱的书生?”
三人思考许久后还是说不知道。
“那些事都是我大哥他们干的,我真的不清楚啊!我真的从未参与过他们的打劫......”
这时,其中一人像是看出了端倪,主动问起乔婉来:“姑娘突然问起三年前的事,我好想有些印象。”
乔婉心一紧,当即催他:“快说!”
“当年我们大当家的被抓后,我们便四处逃窜,连大当家的尸首都未能替他收了。后来才隐约从他人口中听说,我们大当家的害死了个春闱的书生,这才被抓的......但是,我们黑风寨从未干过残害书生的事啊!我们大当家平日也只是带着大伙儿打劫些钱财,从不害人性命,更不可能去害那种没有什么钱的书生!况且,若是被劫的书生日后做了官回来报复,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乔婉气息微沉,冷着脸问他:“既是如此,那当初你们为何不对官府说明实情?”
“哎哟姑娘,你这可真是说笑了。当时我们自个儿都是漏网之鱼,哪还敢在官府面前露面?”
乔婉闻言倒是没再说话了,心中却陷入愁思。如今的证供仅能证明兄长的死或许与当年的山匪作案无关,却不能证明和严如岐有联系......
见她久未说话,被绑着的三人又开始向她求饶。
乔婉没有理会,反倒是继续追问他们:“你们可曾认识京中的严如岐严大人?”
“严大人?不知道啊,我们这些年一直都东躲西藏的,哪里还敢与官员接触......”
“就是当年被害的那个书生的同乡,你们还有没有印象?”乔婉急道。
说完,她又惊觉如今时间过得太久远,恐怕说了他们也没什么印象,当即就朝门外的守卫借来了纸笔。
很快,她就将严如岐的样貌画了出来,拿给他们看。
“你们仔细瞧瞧,可有见过此人?”
三人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其中一人突然问道:“姑娘,这人是不是鼻尖上有个小痣来着?”
被他这么一问,乔婉忽的才想起严如岐的脸,好像确实是有个痣长在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