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嘛。
不过这些都雨我无瓜。我笑吟吟地看着那只幼犬,对于小软糖的话没有反驳,“说的没错哦。”
恶趣味地欣赏着少年不停变换的表情。
逗起来也挺有趣的嘛,这个犬系。
于是我勾起一个恶劣的笑,将话峰一转,
“不过——”
我速度极快地把手伸向那张缠着绷带的脸,指尖穿过他蓬松的黑发,把头凑了过去。
“啵——”
含着口水的气泡音清晰地响在昏暗幽静的jian禁室里,格外清脆。
我当着幼犬的面声音极响地啄了一口他的主人。
我侧头贴上少年脆弱白皙的脸颊,鼻翼在他凌乱的黑发间嗅着他洗发水的清香,低低一笑,用着全屋的人都能听清的微哑声音说——
“保护我的安危,不应该由你全权负责吗?我的准干部大人。”
既然不能拥有狗,那就去拥有狗的主人。
我真是个逻辑鬼才。
…………
两个组织之间的较量,早在芥川龙之介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这个绑架了小星星的黑衣组织,就是之前森鸥外拜托我关注的[成员以酒命名的组织]。
我们姑且称他为[酒厂]。
就算[酒厂]势力再大,到底都是由普通人组成,跟港口mafia这个异能者集团还是没法较量。
他本身处于横滨之外,只要没有过火的动作,港口mafia本不能对他出手——谁让他绑架了高危异能力者[Q],为了东京人民的生命安全,异能业务科也只能咬着牙令其派遣[究极反异能力者]太宰治前往救援。
用鼻子想都知道,这绝对是那个森老贼故意为之。
既可以用超强的武力震慑小动作不断的[酒厂],又可以从异能特务科那里捞到好处。
对于他来说,我这个学上得真是太值了。
我坐在残缺的墙壁上,悠闲地赏着月光,心底盘算着回去后该向赚了个盆满钵满的森老贼要多少零花。
这次起码要把他的私房狠狠的刮下一层皮来!
步入土豪生活的我,终于在被日积月累的物质熏陶间认识到森老贼的用心险恶——他居然仗着我以前没见过世面就只给我那点钱?!
打发叫花子呢!
我一边痛恨自己以前的目光短浅,一边指责着森垃圾的阴险狠毒。真是太不是东西了!
这么想着,我脚下的废墟瓦砾突然发出了细微的声响。我伸头望过去——芥川那个倒霉孩子终于把自己挖出来了?
谁让他情绪激动把房子拆了的啊。
我托着腮百无聊赖的想着:就连武力值为负数的我都爬出来了,那倒霉孩子居然能把自己埋这么久。
我摇摇头,对着石块底下的少年投向怜悯的目光——难怪小软糖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直接离开了,这也太没用了。
见他挣扎再三都没露出个手,心地善良的我还是决定帮他一把。我跳下墙头,扒着残缺的石块,准备给这个倒霉孩子一个希望的曙光——
“咔哒——”
残垣断壁间伸出了一只妖异的手。
那双手青筋虬露,骨节分明,漆黑的指甲有我半截手指那么长。
但能让我大惊失色的——是它微蜷的无名指间,那条若隐若现与我相连的红线。
——那条红线上面,打个好大一个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