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侦探社插手的意思。
“奥,那个啊。异能特务科派来恰接的人应该快到了。”一旁猫一样的侦探少年趴在桌上懒洋洋地说。
“官方的内部争斗吗?”
是异能特务科把委托交给侦探社的话,即是白方自己也不方便插手了。这件事有什么玄机吗?国木田独步眉头皱得更紧了,“我知道了。”
侦探少年——江户川乱步半睁开翡翠色的瞳孔,像一只发现了什么小玩具的猫,露出兴味的眼神:“不过,上次国木田说的那个东京幼.女被拐案可是很有意思哦,我是说,联系上这次的事情!”
乱步先生又有什么新发现吗?联想到上次他下被拐案委托时乱步先生毫不留情的嘲笑——乱步先生不是不接那个案子吗,在这个时候提起来……正当国木田想要继续询问下去时,侦探社的大门被敲响了。
“笃笃笃——”
大门打开后,两个穿着同款沙色风衣的男人站在门口,为首的黑发少年蹦蹦跳跳地窜进大门,极其自来熟地摊进侦探社的沙发里,完全无视国木田额顶暴起的青筋:
“这就是武装侦探社吗,久仰大名!我是太宰治,是来替特务科商量一些事情的!”
“关于——”
他不着痕迹地扫视着侦探社的一桌一椅,似是在审视着新猫爬架慵懒黑猫,
“关于军警和境外mafia[酒厂]勾结,试图夺取‘书页’的事情。”
“……”
“书?”
在今天以前,我从未听说过它。
我坐在一个四周纯白的房间里,冷漠地凝视着眼前不修边幅的男人。
军警先生把我带进这个房间后,这位先生就进来了——似乎是负责审讯我的人。
我打量着这位从外表上看可以称得上是“大叔”的中年人,嫌弃地看了眼他乱糟糟的头发和很久没修理的胡茬。结果他做了更败坏人好感的事——他在房间里放了个屁!
惊天巨响!
这个房间已经不干净了。我看着纯白的墙壁,心里充满了人生哲学。
阿娜达当然不愿意放我过来,哪怕我揪出在暗处偷窥的琴酒。我好歹是个神明,他也太小看我了。想到还在门外等我的固执男人,我忧郁地叹了长长一口气。
算了,就当是爱情甜蜜的小烦恼吧。
回到正题,我把目光投向眼前邋遢的男人,我没见过他,但他身上的光辉十分浓烈——可见是个救了许多人的大英雄。
原来英雄放的屁这么臭,不愧是英雄。
我面无表情地想着,英雄突然开口了:“您听过[书]吗?”
这话问得奇怪。
对我用敬语就算了,还莫名其妙的——谁没听过书?
“你是指少年jump那种吗?!”我弯起眼睛,欢呼雀跃,“银时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唔——跟有道理!”英雄竟然在附和我,他竖起大拇指,却话锋一转,“不过,老夫说的可不是这个哦?”
“那是……类似于万能许愿机的珍宝,在上面书写的东西都会变成事实。您听说过吗?”中年人哈哈笑着,似乎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万能许愿机?我表情不变:“圣杯战争出门右拐冬木市。”
“哈哈哈哈哈是没听过的名称啊。”他拍着肚子,大笑起来,“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是福地樱痴,是‘猎犬’的队长。”
“带你来的那个帅气少年叫条野采菊,我们都是军警,不是什么坏人——您也不用过于防备。”
听到这样一个人您来您去的,总觉得有些不对。我默默地往后缩了缩,朝他微笑:“我确实没听过这样东西。”
至于梦境中的见过的那本——看过又不是听过,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果然,什么异能力暴走都是幌子,跟[书]有关的东西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就是不知道我是[书页]所化的付丧神这一点,他们知道了多少。
我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我只是一张弱小无助又单纯的白纸,为什么经历这些可怕的事情?果然,太美丽了也是错啊。
“我是有家室的人了。”我忍不住朝福地樱痴说,“外面那个赭红头发蓝眼睛的帅哥你看见没?一刻也离不开我。”
“所以?”福地樱痴明显没有跟上我的节奏。
“所以……”我痛苦地闭上眼,做下了残忍的决定,“就算你把眯眯眼先生介绍给我我也是不会同意的!”
“……”我有幸看见一位满身福光的英雄被我哽住。
“我没有这个意思……”福地樱痴艰难地说,随后又哈哈笑了起来,“您为什么会这么说?”
“强调帅气又介绍职业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我露出“我都懂的””的神情,朝他的方向挤了挤,挤眉弄眼道,“话说,你们军警的工资是不是不太高啊。”
“还是挺可观的……”福地樱痴挠了挠脑袋,顺着我的话说下去,一副头脑不太灵光的样子。
“诶?这样吗?!那……”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极其古怪的消息,
“那……您为什么还要和那样的非法组织有所牵连呢?”
“军、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