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腿露出薄被,陆一鸣穿着单衣,替他大腿根处擦软膏,破皮倒是没有,但磨的有些红。
他摸着摸着就容易心猿意马,自从夫郎无需做那些粗活后,这身体被他养的白白嫩嫩的,再加上各种特异水果日常改善皮肤,现在他时常忍不住掐一把,看看是否能滴出水来。
“唔,夫君?”
做坏事被抓了。
软糯的闷哼声传来,见夫郎醒了,陆一鸣快速处理手上的动作,替他将亵裤穿上。
随着陆一鸣的脸逐渐放大,裴星昨夜的记忆开始回笼,脸滚烫的都能冒出烟来。
昨日只做了一次……他便难受地讨了饶,转而用……
“咳,想什么这么出神?”
陆一鸣清了清嗓子,含笑看着裴星,害羞的兔子彻底钻进被窝里不出来,他看着床尾暴露在空气中的脚丫子,一直来回动个不停,强忍着才没笑。
“夫君今日无需早起去酒肆吗?”
这就开始赶人了?
陆一鸣挑起小星星落在枕边的一缕秀发,缠绕在指尖,一点点把玩。
他心情愉悦地逗弄,语气听着十分认真:“昨夜夫郎没守信用,害得我心软放过了你,今日我特意等夫郎醒来,打算让夫郎补偿一次再走。”
当缩头乌龟的某人将被子一点点拉下,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有些瑟缩:“还、还来?”
“当然,小星星不会想当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吧?”
“可是、可是我……”
虽然昨日是他主动,但他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
裴星皱起乖巧的脸,将手指伸出被褥,对着陆一鸣比了一个“一”,小心翼翼朝他商量:“那说好,只、只能一次!不能再多了!!”
这副英勇就义的表情,配上小星星眉毛挑成八字的苦瓜脸。
“噗嗤——”
陆一鸣没忍住,夫郎真可爱。
自从和小星星呆久了,他是越来越容易被小星星逗笑,也多亏了小星星,抚平他孤寂的平野,在他心上安家落户,现在又快多一个小小家伙,想象日后的热闹场景,他便十分满足。
陆一鸣揉一揉对方一脸问号的小脑袋瓜:“逗你呢,我怎么舍得。”
两人温存片刻,陆一鸣替小星星套上衣服,牵着他的手打开房门。
门外几双青黑色的眼睛印入眼帘,猝不及防之下把两人吓了一大跳。
“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
陆一鸣示意握紧小星星的手,示意他别怕,才将目光转向这五人组。
新买来的管家和嬷嬷,陆父陆母,以及……陆一鸣低下头看着他胸口不到的小豆丁,齐齐站在门口。
陆父注意到他们堵在小夫夫俩门口的行为并不妥,一群人转移阵地,到书房再议。
这屁股还没坐热,陆父朝他和裴星扔下重磅:“一鸣,这是你弟弟。”
陆一鸣和裴星对视一眼,后者脸上明显对陆父失望透顶,不敢去看陆母的脸色,怕自己难堪的脸色给陆母添堵。
爹的私生子都这么大了,娘该多伤心啊!
陆一鸣沉吟之后对陆父沉重地说道:“爹,你这样对得起娘吗?”
“啪嗒——”
“咳咳咳——”
茶杯碎地和陆母的咳嗽声一起传入陆一鸣的耳朵,陆父甩了甩手里的水珠,嘴角有些抽搐:“这是你堂弟。”
陆父将自己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狗血的私奔桥段。
彼时还未成家的陆父看上了陆家政敌家的庶女,也就是陆母,两眼放光,几头牛都拉不回来那种。
但两家水火不容到连下人见到了都互相眼红的,能成事?
那铁定不行,更何况陆父也是嫡长子,上有哥哥下有弟弟,无需承担太多压力,当年一朝热血,哪里想的了这么多,当真被爱情冲昏了头,什么都不管不顾。
所以他俩趁着人不注意,直接借着元宵灯会散心的借口,偷跑出来,连夜坐船跑到二十年前还比较偏僻的五河村定居。
这一待就是二十几年,他们也时常心有愧疚,但知道两人回去必是悲惨收场,所以当五年后陆家人找来时,他们一家三口拒绝了。
传信人说陆父的母亲三年前又生了一个妹妹,同陆一鸣同岁。
见陆父并未动摇,那人留下一些银两和断亲书离开,没再来打扰过他们。
没想到再次得到他们消息时,竟是物是人非,不知从何说起。
“所以说这个小孩是爹弟弟的儿子?”
“不然你以为呢?我对你娘一心一意,日月可鉴……嘶——”
陆母在一旁暗暗掐他一把,翻了个白眼。
陆一鸣的视线在陆父和小孩之间来回扫,眼睛确实如出一辙,要说是陆父的小儿子也能勉强找出一些痕迹。
他说怎么今年和往年清明时陆家只祭祖但没扫墓,原来阿爹还有这层身份。
不过想想也是,就算是亲戚再少的人家,或多或少都有远方亲戚,然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