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
“能不能帮我们弄两张时安哥哥的签名啊?”那女生笑的很害羞,“我们保证不跟别人说。”
小伙伴一脸正色,“对,保证不说。”
我要是跟霍时安开口,签名肯定能拿到,但是我不能开这个头。
这种保证,从学生时代过来的我是一点都不信。
于是我说,“老师弄不到。”
“别骗我们了,老师,你可是时安哥哥小学初中高中的同班同学啊,”那女生羡慕的说,“他上次去参加同学聚会的原因都被扒出来了,就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这说明什么?”
她的小伙伴说,“说明很重视你们的同学友谊。”
“是的,”那女生说,“老师你怎么可能弄不到他的签名。”
“真弄不到,老师高中毕业就出国了,一待就是好几年,期间一直没跟国内的同学联系过,一个都没联系,最近才回来,跟他们就叙叙旧,看谁被杀猪刀砍的最狠,聚会完了各自忙活,没时间碰面的,你们不要脑补太多。”
我沧桑脸的摆摆手,“上课了,去座位上坐着去吧。”
俩学生一人瞪我一眼,气呼呼的走了。
中午的时候,苗苗给我发微信,说微博上有我上课的视频,还说我火了。
我问她,“你在干嘛?”
苗苗有气无力,“在录音棚,好饿啊。”
我想起来了,苗苗他们已经被还不错的音乐公司签了,说要包装他们,给他们出专辑。
“有饼干什么的吗?先垫垫肚子。”
苗苗一口老气叹出来,“不敢吃,怕影响嗓子。”
我,“……”
“淮淮,老师喊我了,我先不跟你说了。”苗苗忙说,“有时间出来喝酒啊。”
我听着嘟嘟声,心想,恐怕会越来越没时间。
一个乐队从包装到出场,还有的打磨。
出场后,能不能一炮打响,要看实力跟运气,缺一不可。
苗苗家里有企业,规模偏中等,歌唱不下去了,她肯定是要回去上班的。
总有路可走。
我把苗苗说的视频看了,拧着眉毛打给霍时安,这回他没接。
娱乐圈的公司要赚钱,要给艺人订规则,讲条约,霍时安是大流量,一堆的代言在身,要注意的更多,限制也更多,估计他那边暂时都不会把他放出来了。
我这么想着,手机就响了,霍时安打过来的,不等我说话,就问我,“你午饭吃的什么?”
“西兰花。”我拿杯子喝水,“还有青菜。”
霍时安很嫌弃,“怎么全是素的,荤的呢?”
我说,“没荤的。”
霍时安对我的午餐非常有意见,他啧道,“你减肥?”
我懒得搭理他。
霍时安不知道在吃什么东西,声音模糊不清,“缺钱?”
我还是不想搭理,因为我光是听他语气,就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有多欠抽。
从小到大的毛病。
霍时安换上一副“我知道了”的口吻,“那就是怀孕了。”
我的脑门蹦出一根青筋,“……挂了吧。”
霍时安一下子就像是被我踩到了尾巴,炸毛了,“挂个屁,你逗我玩是吧?没事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正拍着广告呢,手机突然嗡嗡响,全摄影棚里的人都刷刷看我,还以为我怎么着了。”
我恍惚的坐在椅子上。
不是说两个人谈了恋爱,分手了,做不成朋友,也做不成敌人,只能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吗?
那我跟霍时安算哪一类?另类?
我无意识的啃着嘴角,似乎从我回国到现在,我跟他的相处模式就聚会那会儿有点迷之尴尬,后来就很随便了。
随便的就像是……我没出国,也没过五年多,就过了五天。
我跟他不是分手,只是吵架。
霍时安还在那边骂我,我正烦着呢,气急败坏的给他一嗓子,“谁让你工作不调静音的?”
他吃瘪,骂骂咧咧的,也不知道骂的什么。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课。”我沉沉的吐出一口气,满脸的郁闷,还有点儿被打击的失落感,“我一进教室就被学生们围住了,全他妈在回答你的吃喝拉撒睡。”
霍时安乐了,“是吗?”
我揉额角,听到他一副事不关己的看热闹语气问,“没人跟你要我的签名照?”
“你说呢?”我一手撑着头,颇有些无力,“都被我挡了,后面能不能挡得住就说不好了,时代变化太大,五年前还没微信朋友圈呢,那时候微博用的人也不多,流行的是博客,哪像现在啊,交流平台太多了,只要出现在那上面,就跟被剖开了给人围观一样,你是怎么适应的啊?”
霍时安不皮了,也没声了,他半响低声开口,“没事的,别慌。”
他说这话,是为了安慰我,说的既自然又别扭。
挺久没说了,难免不顺畅,像打了个结。
我没出声。
霍时安暴躁了,他硬邦邦的冰冷语气说,“以后有关我的话题都不带你,一点都不带,把你剔得干干净净的,要是别的谁买热搜,我会想办法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