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安在研究完饼干, 面包, 蛋糕, 蛋挞等一系列小玩意儿之后, 开始研究起了鸡腿鸡翅, 隔三差五的就给我烤一点,逼我吃。
他自称厨艺小王子。
我给他纠正,老王子。
小镇上没多少住户, 房子全是独栋, 被花草树木包围着, 并不挨在一起,风景好,而且很注重个人隐私。
我在镇上教书,教十多个小朋友们学中文, 一天就一节课。
剩下的一大把时间, 我有项目搞项目,没项目就跟霍时安这转转那转转, 这捣鼓那捣鼓, 过上了我最想要的生活。
霍时安还演戏, 只不过换了个舞台,观众是我,评委也是我。
奖我也会颁给他, 不是大嘴巴子, 就是睡的昏天暗地。
年底的时候, 霍时安忙了起来。
他那人属于平时在我面前贱兮兮的, 各种的玩儿,偷偷的背着我搞事情。
等他跟我说了,我才知道他为了我俩的小日子,很早就培养了两支精英队伍,一支由各国的人才组成,另外一支都是国内的金融精英。
年底他各种开会,退出娱乐圈,在商圈混的风生水起。
他不说废话,就用实际行动跟可怕的盈利告诉我,人生的路多的很,条条通罗马,哥在罗马依然有的是房给你住。
就那个“二八”品牌,已经一路过关斩将,朝着商业领域的顶峰飞奔而去。
总而言之,霍时安是个低调的富商,他说我是富商背后的男人,并且鼓励我把那一大串数字变成东西。
我也有那样的烦恼。
住在近似桃花源的镇上,没有什么用到钱的地方,只能多捐一捐,给身边的人攒攒善德。
争取下辈子还能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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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元旦结婚,新郎是我们俩的大学同学艾利克斯。
他们谈了六年,期间分分合合的次数难以计算,最后还是觉得对方是自己的人生伴侣。
苗苗这几年的事业有多跌宕起伏我都看在眼里,他们的乐队出过专辑,爆红过,后来因为鼓手阿叼生病退团,整个乐队就解散了。
尽管“跳跳糖”乐队解散了,仍然在乐坛留下了不浅的痕迹。
有代表作,对于每个歌手来说,就是成功。
我知道现在苗苗不再参加各类活动,只是在给电视剧电影唱主题曲,多数都是自己作词作曲,她静下心来搞创作,是个出色的音乐人。
其实我很佩服她,虽然迷茫过,但却很快清醒。
当天我去苏格兰参加苗苗的婚礼。
出席的人不多,都是苗苗的亲朋好友。
苗苗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是个幸福的女人模样。
我十九岁认识她,现在我们三十岁,一晃十一年过去了。
时间真的过的太快,不多留心留心,就会错过很多。
我压下心头的感慨,将一个小小的水晶皇冠戴在苗苗的头上。
苗苗透过镜子看自己,“淮淮,我这样像不像女王?”
我轻笑,“是公主。”
苗苗一愣,她扭头拉我的手,“我以为你来不了呢。”
“怎么会。”我说,“妹妹的婚礼,做哥哥的爬也要爬过来。”
苗苗感动的眼睛发红,她吸了吸鼻子,“你家那个能同意你一个人来这边?”
我挑眉,“他不敢不同意。”
其实我俩吵了一架,差点把屋顶给掀了。
他给我两个选项,要么一起,要么谁都别去,我硬生生搞出来第三个选项,把他气的要命。
最后还是我嘬他,嘬的他浑身舒坦了才同意让我自己过来参加婚礼。
并且承诺回去随便他玩。
苗苗大概是看出我跑这趟不容易,她晃了晃我的手,“明年我在英国定居,以后见面能方便一些。”
我“嗯”了声。
苗苗叹气,“感觉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
我调笑,“艾利克斯能让你喝?”
“他给我买了个酒柜,里面放了很多酒,随便我喝,出去喝也行,只要是跟熟人。”苗苗瞥我一眼,“倒是你家那位,他恐怕不准。”
我的眼角一抽。
在浪漫的小树屋里,我见证我的妹妹跟大学同学宣誓,亲吻,走入婚姻的殿堂。
然后,他们成为伴侣,屋里祝福的掌声一片。
我走出树屋,摁了摁湿热的眼角,摸出口袋里嗡嗡震个不停的电话,“打几个电话了都,皮痒了是吧?”
霍时安不答反问,“完事儿了?”
我望着远处清澈的湖水,“昂。”
他顿时就吼起来,“那你订那么晚的航班干什么?想在那边找人玩?”
我走到前面的大树底下,踩着木楼梯上去,站在高处欣赏美景,“我想找人玩,还至于跑到英格兰来?”
电话里传来他粗重的呼吸声,像被激怒的凶兽,“你这辈子要是敢跟人玩,我就打断你的腿。”
“彼此彼此。”
我冷声说完,又觉得好笑,打断了腿,最疼的还不是自己。
“婚礼办完了,喜酒还没喝呢,喝了喜酒,我不得趁机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