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是胃口大开。
不久,一辆出租车停在两人身前。
林羡明先手开门,示意蒋晨韵坐进去。
“?”蒋晨韵两眼迷茫,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自从两人拉着行李箱从巷子走出来,他脸色就一直阴沉难看,就连她单方面问他话,也不见他吭声回答。
“不是要吃麻辣烫吗?”她无知地问。
林羡明视线下移,瞟了眼她血迹已经连肉一起半干的纱袖,低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沉声道:“先去医院。”
她循着他的目光睨了眼自己手臂,笑着摆手打马虎,不当回事地说:“我没事,都感觉不到疼。”
他握住她的手,牢牢收紧。
不知是天气原因,还是实在失血过多。女孩虽在笑着,但她面色却异常惨白,手也是冰冰凉凉的,几乎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林羡明握着她的手,强制下压,将她身子带进了车座里,自己紧随其后弯腰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师傅,去人民医院。”
眼看自己要被林羡明一意孤行地带进医院,她瘪了瘪嘴表示自己的不满。
林羡明是个怎样的死脑筋她再清楚不过,如果今晚不配合他一起去医院,估计那顿心心念念的到嘴麻辣烫也会不翼而飞。
她是喜欢和林羡明一起吃饭的,因为自己是个急性子,看他细嚼慢咽地吃饭,其实有时也是一种锻炼自己耐心的方法。
到了医院,林羡明就化身小大人,开始帮蒋晨韵忙活挂号一切事项。
就诊时,戴眼镜的年轻女医生帮她出处理伤口时,忍不住对旁边拿着单子的林羡明咒骂出口。
“被刀划伤了这么大一个口子?这到底怎么搞得?怎么这么不小心?”
“先缴费打个破伤风,后面估计很大可能会缝针留疤,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因为她也是女的,所以最能理解女孩子爱美的天性。
这马上进入夏天,无外乎就一个露胳膊露腿的季节,蒋晨韵这被划伤这么深一口子,就算后天再缝补,再养,那也一定是会留疤的。
留疤是什么性质?
林羡明心里也应该清楚,那是一辈子的事儿。
蒋晨韵看两人气氛凝重,她开口笑着缓和,“哪有那么严重?就是简单的被刀子划了下而已。”
她安慰旁边的林羡明:“我真的没感觉到有什么大事儿,以前我上柔道课也经常受伤的,因为他们都比我练得好,所以这些都见惯不惯了。”
话虽如此,但林羡明依旧没因她的自嘲而松懈半分。
他起身拿着单据,听医生的话先去缴费。
蒋晨韵看着他一言不发地背影,就知道他又开始自责起来了。
其实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怪过他,一点也没怪,但敏感多疑的人就会因为这件事,把自己困进一个怪圈里。
她只是在想,那群人所说的“薛迎坤”是谁?还有那个视频,她在看的时候根本没看清两人的脸,只听见凄凉的哭喊;还有那个刀疤脸说他家欠他们钱,到底欠多少钱会直接找上林羡明?这其中有什么关联,是个怎样的故事?
她心中有太多困惑不得解,那些东西憋在胸口,反而比手臂上的伤更让人疼的喘不过气来。
林羡明在遇见这群人时没有惊讶,也没有任何惶恐,他反应镇定的不正常,且那些人一句话都没说,还只是个简单的碰面时,他身体就像是条件反射般,拉着她就跑。
种种迹象表明着,这些人根本不是第一次来找他了。
她有点不敢想,他之前遭遇这些的时候,有人会像她一样,无条件出手帮他吗?又或者...那时的他...有受伤吗?
几分钟后,林羡明拿单进来。
女医生拿过单子瞄了眼,对蒋晨韵说:“先打皮试吧。”
“皮试?”她从进了医院就像被安排好了一样,啥也不懂,只知道顺从一切检查和安排。
女医生:“就是破伤风之前的一个简单皮试,看你对药剂过不过敏。”
蒋晨韵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
两人进里屋拉上帘子打了皮试。
林羡明坐在外面铁椅上,他拿着缴费单,视线落在单据总费金额上很久很久,然后无力地后靠到椅子上,双眼散焕地看向走廊白灯。
如果不是那张有钱的银行卡绑了手机银行,他今天可能连带蒋晨韵包扎处理的钱都没有。
刚刚缴费时,他想着就是个简单的包扎,应该没多少钱,顶多一百多,也是他结合大医院消费水准定的最高心理价格了。
没想到一来,医生说伤口太深,需要打破伤风和缝针,这下直接搞得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他焦虑地拿出手机想给赵荣东打电话时,突然看见了当时办卡时,店员帮他在手机里下的手机银行。
他动了恻隐之心,也这么做了。
那笔誓死捍卫不动的钱,被他面无表情地花出去了。
医生问他要打那种药剂的破伤风时,他毫不犹豫在十几块和三百块之间选了最贵的针剂,只想尽自己最大能力给她最好的东西,弥补她。
刚才就诊时,医生说极大可能会留疤。
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