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决定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胜出的可以选。
毫无意外地,非酋曲建输了,包雷选择压犁。
项鹏贱兮兮地对摄像机说:“本期非酋,曲建同志。”
三组犁地,各有各的困难,滑稽程度与一部喜剧片无差。
宋辰实在看不下去郑星霖外墙中干的模样,走过去,抓过手摇柄,说:“我来吧。”
郑星霖的体重很魁梧健硕,一看外表就是众人当中最有力量的,此时他气喘吁吁,坐在田埂上,说:“行吧,死马当活马医吧。”
宋辰把手摇柄固定好,一开始摇一圈,停一下,接而慢慢加速,越摇越快,手臂上的肌肉块鼓起,结实匀称,摇得拖拉机一颠一颠的,雄性荷尔蒙爆棚。
梁荫:“宋辰超酷!”
嘭嘭嘭嘭——
拖拉机启动了!从那个红色的油箱里冒出滚滚黑烟。
卧槽!居然被他摇起来了!汉子!爷们!
被打脸的郑星霖懊恼得在田埂上拔草。
众人一片欢呼声。
“全能王。”
“太厉害了。”
“郑星霖原来你是个空壳子!”
宋辰随意将手摇柄往田埂一丢,往回走时,颇有王者归来之势,可他独对舒童笑了笑。
众人起哄:“嗷嗷嗷嗷!”
宋辰不理会,又找来一根长木柴,在木柴末端绕上一截藤蔓,藤蔓末端又绕上一捆鲜嫩多汁的青草。
李大明顿时知道他要干嘛,惊呆了,该不会宋辰小时候也是村里长大的吧,这都知道。
他把木柴递给舒童,问:“骑牛吗?”
“啊?”
“骑牛比骑马稳,没事。”
“好啊。”
话音刚落,她立刻身体腾空,宋辰一个横抱,一下子就把她抱到牛背上去。
众人:“嗷嗷嗷嗷!!”
宋辰毫不理会其他人,笑着把木柴递给她,“用这个引诱她。”
舒童含羞接过,虽然他这样很浮夸,但是,真的好爽啊!
“谢谢。”
“坐好了。”
于是,牛仔舒童坐在牛背上,悠哉悠哉举着木柴,老牛勤勤恳恳地跟着前面这捆草走了。
众人:!!!
梁荫投过来羡慕的眼光:“哈哈哈我也好想骑牛哦。”
郑星霖:“宁愿在牛背上笑,也不愿在拖拉机上哭啊?”
“好有意思,看,宋辰扶犁扶得很稳唉,包雷,”她顿了顿,看了眼东倒西歪的包雷,一个没忍住,“哈哈哈哈哈。”
他们的比赛,引来了不少村民的围观,他们犁地的姿势虽然丑了点,但好歹也上道道了。
曲建龇牙咧嘴拉着犁,一边拉一遍嚎:“堡垒儿,你别压得太狠,别把整座堡垒全压上啊,我他妈拖不动你这做碉堡!!!”
梁荫坐在拖拉机上大惊失色:“杏林儿杏林儿杏林儿,刹车刹车刹车刹车,刹车啊!!!啊!!!你个损色!”在郑星霖第N次差点把拖拉机开出田埂冲下山坡时,梁荫终于憋不住自己的东北腔,脱口而出。
哈哈哈——
唯有舒童这一组最为和谐,她悠哉悠哉坐在牛背上,他不慌不忙犁着地,颇有一种七零年代小夫妻的闲云野鹤的感觉。
项鹏看着他俩,说:“导演,剪辑的时候,给他俩配上《纤夫的爱》BGM。”
参加拍摄的人捧腹大笑,这一群人,自带笑点,完全不需要剪辑,每一帧都是火爆场面。
犁地大赛就在这种状况百出的情况下落幕了,曲建累得只剩下一口气,梁荫吓得半条命都没了,发挥最稳定的是牛仔组‘送书’组合,完美完成了任务。
除了舒童骑牛骑久了,□□有点疼之外,没有别的毛病。
一行人在田埂上七倒八歪,这时候,李大明冷不丁来了一句:“大家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对外面的人说。”
曲建虽然咋呼,但是作为新世纪五好青年,他还是能get到什么时候能耍宝,什么时候改正经。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被曲建骂了一天的包雷终于有机会说话了,“我觉得曲建说得对,粒粒皆辛苦。种地太难了。”
说完,两人击掌。
郑星霖:“哈哈哈,没想到你们俩还有合体的机会。不是欢喜冤家么。”
曲建翻了个白眼,“冤家是冤家,可不欢喜。”
包雷憋屈地憋了憋嘴。
宋辰忍不住给包雷打抱不平:“曲建跟谁都是冤家。”
包雷小声嘀咕,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像极了小媳妇:“怪不得。”
曲建:“……”
郑星霖:“老一辈常说,一粒米,十滴汗,不要浪费粮食。”
梁荫:“种地真的很辛苦,我现在觉得香蕉皮扔了都浪费。”看她疲惫的样子,没人觉得她说的是假话。
舒童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了,除了举木柴的手有点酸之外,她基本上没付出什么劳动,这时候,她说什么都显得有点矫情,她说:“我希望,以后这里种地不要这么辛苦了。”
最后,整个过程一语不发,可却刷了满场存在感的宋辰说话了,“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