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积蓄的爱意汹涌,一点点把他的心房填的满溢,迫切想找一个宣泄的闸口。
他实在是没耐心在这会儿找个适合独处的好地方了,在小女友百般不情愿,狠不得拳脚相加地抵触下,把她拉进了盥洗室。
“咔嚓”隔间的门落锁,终于没人了。弗雷德钳制住她纤细的手腕抵在门上,压低嗓音在她耳边呢喃一句:“乖,先亲会儿。”
西格莉德委屈的还来不及抗议,嘴唇就被封住,莽撞的吻重重落下,把她的不满和抗议吞入腹中。
狭小的空间里,耳鬓厮磨间,呼吸将空气烤的炙热。
西格莉德此刻耳朵灵敏极了,门外的盥洗室或轻或重的脚步声,旁边隔间唰唰的水流声,抽水马桶冲水的声音都一个不落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感觉心脏快蹦到了嗓子眼,这种心情在门外突然顿住的脚步声和“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时到了顶点。
“有人吗?”
“能快点吗?我脚都站酸了。”
她紧张地下意识用牙齿咬了下去,弗雷德终于吃痛地停了下来,食指放在唇边,做出「禁声」的动作。
西格莉德只能努力屏气敛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没好呢,换别间!”弗雷德哑着嗓子回答。
等到回应,门外的人终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渐远,弗雷德才放松地把脑袋重新埋在她的颈窝,贴着她温热的皮肤低声问:“等今年毕业了,我们订婚好不好?”
“……”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回过神来的西格莉德只感觉被他贴着的一边脖颈热的滚烫。
“不行吗?”等不到回应的弗雷德支起身望着她偏头低垂的脑袋,继续追问。
“你确定……现在要和我聊这个话题……在厕所隔间里?”西格莉德声若蚊蝇。
“咳……”闻言,弗雷德退开些距离,懊恼地挠了挠头:“那先出去吧……”
两人尴尬地立在隔间里,等确定盥洗室没人了,弗雷德才小心翼翼地拉着垂着脑袋努力用头发遮住脸蛋的女朋友闪了出来。
走廊上,终于到了安全区,西格莉德甩开他的手,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快给我下咒!”西格莉德好似粘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用手轻轻抖身上的裙子,看弗雷德一脸懵逼的没反应,忍着脾气命令道:“清理一新啊!”
“哦!哦!”心虚的弗雷德赶紧附和道,同时抽出魔杖对着她就是连续的三个「清理一新」。
使用了清洁魔咒,她的洁癖才稍微好一点,有心情发脾气了。
“你是疯了吧?被发现了怎么办?”她气恼地瞪他一眼,不等他回答,转头往楼梯间去。
冷战的前兆……
弗雷德自知理亏,赶紧小步跟在后头,连连道歉:“是我没分寸,再也不敢了,我保证。”
前面的小蛇窜的更快了……
“别不理人啊!要不你打我?”仗着身高腿长,弗雷德两三步跟上她,低声问。
“谁想打你?皮糙肉厚,我嫌手痛。”西格莉德目不斜视,冷冷地怼了回去。
“那我自己来?”弗雷德心一横,豁出去了:“我把新上市的恶作剧礼包全部用一遍。”
“噗——嗤!”西格莉德像是被打动了,屈尊停下脚步,抱臂勾起唇角看他:“全部?”
“Um……全部。”弗雷德认命地点头。
看西格莉德没有表态,好像还在衡量着这个惩罚是否值得原谅他。
“还不满意啊?我的大小姐?”弗雷德都要崩溃了。
西格莉德看着他无措的样子才斟酌地点点头,勉强地同意:“那行吧!”
听她应下,弗雷德放心下来,一脸真切地拍马屁:“你真大度!”
“知道就好!”西格莉德坦然接受他的赞美,不忘警告他:“你再惹我生气,我就告你妈!”
“别吧,小孩子吵架才找家长告状呢!”弗雷德小声抗议。
“你妈妈说你要听我的。你忘了?”西格莉德仰头反问道,准备帮他回忆回忆。
“记得记得。”弗雷德赶在她开口之前复述老妈的原话:“没有西尔的帮助,韦斯莱家最让人头疼的臭小子怎么会改过自新,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啊……”
被成功抢了台词,西格莉德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闭嘴了。
行吧,你记得就好!就是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我们去哪儿?”弗雷德打断了她的思绪。
“放假前你不是说要找我聊聊吗?”西格莉德反问。
“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弗雷德牵上她的手,十指相扣。
他放假前还有很多想不通的问题:为什么什么事都瞒着他?为什么总是心不在焉?遇到困难为什么不找他?
现在他不想问了,这注定不会是一个甜蜜轻松的谈话,而他不舍得破坏他们现在这种感情状态。
弗雷德只能告诫自己——他们只是情侣,她从不干预他感情以外的事,自己也应该适当的抑制自己的占有欲,给她足够的空间。
“那……行吧。”西格莉德也松了口气,第六感告诉她如果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