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架。上架多少我们就不知道了。”
顾客们继续问:“接受预订吗!”
店小二摇头道:“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听主人提了这么一句。”
窦夫人得到消息后,好奇地问李玄霸:“大德,听说你还要做胭脂水粉?”
李玄霸疑惑:“谁传的消息?我顶多只做一些给娘亲和阿姊们用。”
窦夫人道:“都传开了。”
李玄霸道:“哦,我给娘亲和阿姊做了胭脂水粉后,就把法子抄给匠人师傅,匠人师傅或许想将胭脂水粉做出来卖吧。我是没这个空闲的。”
窦夫人道:“我想也是。你现在马上要出孝了,该多读书,多和同辈交流,那些胭脂水粉的事
还是别做了。”
李玄霸点头:“我只给长辈做,怎么会给其他人做?我就复原古方而已。”
窦夫人笑道:“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种爱好。”
李玄霸道:“我只是喜欢验证古方。”
窦夫人把李玄霸的话传了出去,把李玄霸小小年纪就喜欢女人的胭脂水粉的舆论压下。
我家三郎只是喜欢验证古方,做出的东西都是给家中长辈用。若是好用了,就丢给唐国公府的匠人。
香皂、精油、纯露和以后的胭脂水粉好卖,和三郎有什么关系?三郎只是验证了古方而已。
而且香皂、精油、纯露难道男人不能用?就是胭脂水粉,男人也是要用的。
齐王杨暕有一日在听曲的时候听到有纨绔子弟在说此事,直接亲自出手把人打了一顿。
“香皂、精油、纯露是贡品,本王的父兄都在用,你说谁是女人?”杨暕打了人之后,还把人丢到官府,以侮辱皇帝、太子、齐王的罪名关了起来,还要上奏皇帝砍了这人的脑袋。
杨暕把此事闹得这么大,杨昭焦头烂额地收拾烂摊子。
揍就揍了,私下警告就行了,怎么还把此事宣扬得到处都是?小心父皇真的砍了这个人的脑袋,二弟你就是给自己和唐国公府平白无故地树立敌人!
杨暕抱着手臂冷哼:“兄长,你怎么什么都怕?你这个太子也当的太憋屈了。这种人既然敢侮辱我们,脑袋砍就砍了,难道不应该砍?!”
杨昭按着额头道:“只嘴碎几句就要砍人脑袋,你要砍多少人的脑袋?这些人甚至都不是传播谣言的人,只是被推出来的卒子!”
杨暕道:“什么?难道还有人布局?谁布局,我带兵把他们抓了!”
杨昭骂道:“你可别再得罪人了!你现在都被父皇拘在京城思过,还不反省吗!”
杨暕想着此事都有气。
明明他和李家二郎三郎资助贫困学子的事得到了父皇奖赏,他已经可以官复原职了。
但不知道哪来的杂碎又弹劾他,害得他出京城又遥遥无期。
杨暕本来以为是太子这边的人忌惮他,所以故意给他找碴。但他看着杨昭为他被惩罚急得团团转的模样,还是相信了自家兄长。
杨暕虽然想要夺嫡,但也知道自家兄长对亲人确实好,不是会兄弟阋墙的人。
“算了,我找李二郎李三郎去了。看见你唯唯诺诺的模样就有气。”杨暕不仅对兄长给他收拾烂摊子没有丝毫感谢,还很烦,气冲冲拂袖而去。
杨昭捧着胸口,被气得直喘气。
韦太子妃从屏风后出来,抱怨道:“齐王真是不识好歹,给太子殿下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还居然来斥责太子殿下。他一点都不敬重太子你这位兄长。”
杨昭放下捂着胸口的手,冷漠道:“如果你再说一句二弟的不是,你就回娘家。”
韦太子妃惊怒道:“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杨昭道:“友悌
是最重要的妇德。你现在是太子妃,将来是皇后。无论太子妃还是皇后,都将是天下妇德的楷模。二弟的事孤自会处理,不需要你多言。若是你真那么闲,就回娘家让他们管好族人。下次他们再针对唐国公府,孤就会直接将此事告知唐国公府和父皇,不会再替他们遮掩。()”
“⊙[(()”
杨昭慢悠悠往屋里走:“不知道?那孤就说得再明白些。孤已经送过一位家中不修妇德的太子妃归家,也可以再送一位。”
世家贵女真是烦死了。等儿L子长大些,他还是把儿L子丢给父皇母后带吧,免得被太子妃教坏。
韦太子妃立刻掩面哭了起来,怒斥太子威胁她。
但杨昭根本不理睬她。
韦氏与唐国公府悄悄针锋相对,他都能当作没看见。但太子妃居然在他面前挑拨他和二弟的关系,这触及了他的底线。
杨昭亲眼看到了父亲的夺嫡。他也支持了父亲的夺嫡。
但轮到自己,他绝不希望和兄弟兵戎相见。而他和杨暕的关系,也一点都不差。
虽然他二弟天天嚷嚷说自己这个太子做得不好,他要夺嫡,但二弟越这么说,杨昭就知道二弟现在没有这个心思。
二弟也确实什么都没做,只是嘴里嚷嚷。
二弟小时候很聪敏,长大了却直爽得可爱。
虽然老喜欢戳他肺管子,老给他惹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