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潇潇害怕珍娘追来片刻不敢停留奋力奔跑,直到累竭她撑着墙壁急促的呼吸让她的嗓子干疼像刀割。
她想去忠义王府可她压根不知道王府在哪里,早知道她何苦来道这个别,没得还把小命搭里面,现在卫潇潇只想等着天亮然后寻个路人问问路。
卫潇潇席地而坐还没缓过气就见墨书四处观望在找她,两人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卫潇潇顾不得伤痛立马站起来撒腿就跑,一边在心中疯狂叫嚣这死裴司泫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啊。
“卫潇潇你站住。”墨书话音未落卫潇潇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纵横交错的街道里,墨书只是想告诉她裴大人不会让她蒙冤的,可她跑的也太快了,晚了一步已经找不到她的踪迹。
卫潇潇实在没力气跑了,她从窗户翻进一户人家家中,屋里漆黑一片卫潇潇只能摸索着走路,她好像摸到了灶台想来这是厨房。
她怕惊动别人就窝在角落等墨书走了她就走,许是太累了卫潇潇靠着水缸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
第二日卫潇潇睡得正香她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自己,迷茫的睁眼发现一个老妇人正一脸警惕的拿着一根柴火在戳自己。
“啊”卫潇潇猛地站起来,睡过头了,“对不起婆婆,我不是坏人我昨天被人追不小心误入你家,你放心我这就走。”
“你受伤了?”
卫潇潇手臂上的伤本来已经不在流血,可她刚刚太用力起身让伤口又崩裂,衣袖上手上都是血看起来格外凄惨。
“你跟我来吧。”老婆婆颤颤巍巍的走出厨房 ,卫潇潇无措的跟在后面。
婆婆进到房间拿出药匣见卫潇潇拘谨的站着便招呼她坐下,卫潇潇坐下后老婆婆为她清理伤口,伤口上沾着一抹幽绿。
“你为何被人追?”
“我是逃婚出来的,路上遇到一个车队见我可怜便收留了我,谁知他们不是好人想把我卖了,我只能逃命。”这一路卫潇潇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谎,说的她自己都要相信了。
“你小小年纪也怪可怜的,这宅子就我老婆子一个人住,你要是不嫌弃就先住着吧。”老婆婆手脚麻利的帮卫潇潇处理好伤口。
卫潇潇很感谢老婆婆的好意,可她更想去找谢安。
“多谢婆婆好意,不知婆婆是否知道忠义王府在哪儿?我有亲戚在那里我想去投奔他。”
“忠义王府?老婆子劝你别去,那忠义王风流成性,纨绔子弟一个你亲戚让你去忠义王府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亲戚。”
卫潇潇无语谢安这都什么名声一个老婆婆都知道他风流,“婆婆我那亲戚帮我找了回家的车队,我不是去王府干活的。”
婆婆这才放心点点头,她从衣橱中拿出一套干净衣服,“你换换衣服吧然后去床上休息会儿,我找我老姐们问问路。”
婆婆说完就就出门去了,卫潇潇看自己现在确实瘆人的很换完衣服来了困意,她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等卫潇潇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这是刚出狼窝又入虎穴,这也点太背了吧。
“来人啊,有没有人啊!”
“别叫了大半夜的吵死人了。”婆婆没了早晨的和善一脸不耐烦的走进来。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抓我?”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你是谁?”
卫潇潇傻眼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了。”
“那么拙劣的谎话就别拿出来说了,听着都想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卫潇潇气的大脑一片空白。
“你的伤口上残留着毒药,而你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却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你的体质很特别一定是有过特别的调理,你绝不是普通人。”
卫潇潇一脸茫然,听着像是好事。
婆婆看卫潇潇的蠢样加上她行事单纯想来她可能真的不知道此事,她知不知道没关系,她算是捡到宝了。
羽婆拿出一堆小瓷瓶,里面都是她自己研制的毒药,她让卫潇潇每一日吃一种直到试出能让她中毒的毒药,之后她还会隔三岔五的取卫潇潇的血做研究。
卫潇潇开启了自己做药人的生活,羽婆没有再绑住她,可卫潇潇也走不出小院,羽婆看着一把年纪要入土的样子可耳力惊人,无论卫潇潇是翻墙还是从门跑无一都被羽婆给打了回来。
羽婆打人一根细细的柳条看着细软易折,可打到她身上的一瞬间就像刚硬的铁抽一下皮肤立马红肿。
卫潇潇摆烂了再下去她就像案板上的肉被抽打成肉泥了要。
墨书找了一晚上没有找到卫潇潇只能空手回去复命。
“大人,奴跟丢了卫姑娘。”
裴司泫阴沉这脸让墨书带上护卫继续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墨书领命。
到了午间一直在王府等待谢朝的谢安迟迟没等到她,也坐不住去客栈找人了。
谢安带着人进了客栈直奔裴司泫房间,珍娘拦在门前,“王爷这来势汹汹是有何事?”
“让你主子出来和我说话。”
珍娘见对方来者不善执意不让,眼看就要动起手来裴司泫自己打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