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能力提升源于特定事物的激励，激励者一般是周围的人，也有一些是理想信念或兴趣爱好，金钱物质很少见。”
“这不太符合我们人类的正常状态啊。”望仪脱口而出。
“奇怪的是，受访者几乎全部对激励者极尽溢美之词，却大多无法描述激励者的基本信息，例如亲朋好友的姓名、生活习惯或者理想信念、兴趣爱好的基本内容。”
“是这样。”望仪表示同意。
“看样子，古神用精神污染的方式，让人类相信他们有一个值得为之付出一切的完美精神寄托，来激励人类进行创新。”雪兰汀继续说，望仪突然感觉很有趣：这副场景，与他给她讲题时一模一样。
“但我想不到和‘实验中学’内发生的一切有什么关系，在里面确立重要关系的人都是真实的……”望仪顿了顿，“好像，是有关系。”
“那些被困住里面的孩子们，真的很努力，为了希望，或为了同伴，他们爆发出很大的潜能，尝试了很多逃生的方法，甚至解开了一部分那个地方的空间结构，否则我也无法在此基础上，进入高维空间。”望仪想到这些，几条神经不舒服地跳动，“但现实生活中的人对他人或信念未必有这么强烈的感情，就算有，大多数时候也和创新无关。所以古神让每个人想象出一个高尚形象，引导他们为古神效力。”
雪兰汀柔声说：“我也注意到了。衣少微说那个受害者幻想出崇高形象时，我就联想到，古神追求秩序，会把他们那套完美的道德法则强加给人类，人类也会因此与他们精神趋同，易于控制。”
“很有道理，但照古神的观念，他们制造的形象不可能以那种方式害人。”望仪道。
“可能是脱离控制了。”雪兰汀静静地思考，“嗯，旧日阵营出手了，其它种族也有浑水摸鱼的，所以情况很像我们那次食堂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