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嗯,好好戴着,待会儿晒晕了。”
接着,她又继续编织,穆深兄弟两见状,连忙去摘树枝,专门选了叶子多的那种。
没一会儿,姐弟四人的头上就一人戴了一个。
其他人见此,也有样学样,编织这个帽子太简单了,根本就难不住大家。
碧草青青,小溪孱孱。
有一部分流民见到这山清水秀的一幕,都有些挪不动脚步。
逃荒半年多,好不容易遇到水源充足的地方,他们很想停下来,在此开荒算了。
但想到这里离永宁府很近,又怕打仗打到这里来,大家只有咬牙继续走。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一个约莫六十多岁的老者头发花白,饱经风霜的脸上浮现起深深地沟壑。
一看就是在田里辛勤劳作了一辈子的人。
“老哥,你看这里如何?咱们要不要在这里停下算了。”有人试探的问道。
老者混浊的目光落在路边的碧草上,摇了摇头,“不可啊,这个地方不安全。”
“老哥是怕战争打过来?这里快到宣威府的地界了,宣威府是宣王的封地,镇南王应该打不过来。”
旁边的人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都放慢了脚步。
显然,许多人都动了心思。
穆深和穆渊看了一眼自家阿姐,见阿姐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的赶路。
他们也没有多问,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