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看着布娃娃的眼睛，
“奶奶，您这个眼睛是用什么做的，怎么感觉很真实，栩栩如生。它看着我们的时候，就好像是真的有东西在看着我们一样。“
王招娣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胆小，不就是普通的布娃娃眼珠子吗？我记得有一些古董画作，挂在墙上的时候，不管我们朝哪个方向走，都能觉得画中人在看着自己，差不多是一样的原理。“
听着两人的话，冯阳不由的出声，
“奶奶，您做的这个布娃娃也太怪了！“
“吓到小伙子了吗？“
冯阳点头，“可不止是吓到我，我整个直播间的人都被吓到了！“
等冯阳说完，王招娣疑惑的看着他，
“所以，有很多人看到我的娃娃动了？小伙子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吗？“
冯阳马上拿出手机来，然后上网把这段的视频给找到，让王招娣看。
王招娣看着视频，视频里，她的娃娃的确动了，是因为……
一个纸人站在了她娃娃的脑袋上？
“这个纸人是你们的吗？“
“妖妖姐的纸人。“
冯阳回答道。
伏妖妖顺手把纸人拿了出来，“奶奶对我的纸人很感兴趣吗？“
王招娣干枯的手指捏着纸人，可却是在摇头，
“我都快要入土的人了，没有感兴趣的东西咯。纯纯应该感兴趣吧，她从小都很喜欢纸人。“
王招娣手里面捏着纸人，心里却是明白的很。
这个纸人不是视频里的纸人。
也不是那天晚上摸到她房间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