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惊喜哦。”
“咔——”
就在费奥多尔开门的那一刻,赤羽鹤生便和那双橙黄色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几乎立刻怔住了。
不,不是一双,而是很多双。
一个人的脸上居然会出现这么多双眼睛,赤羽鹤生印象这样的人上一个还是鬼灭之刃的黑死牟。
可黑死牟的眼睛好歹还是带点排列组合的,眼前这个人的眼睛甚至不是人眼睛的样貌,而是无数圆形的动物似的眼睛,让人不寒而瑟。
“你们来了啊,那简直好了。”江户川乱步愉快的声音从房间响起,
“乱步大人都快要无聊死啦,你们的动作也慢了——”
“原谅一下我吧,我可是从横滨一路赶来的……现在想好好睡一觉。”宰治着哈欠。
“你是白夜的[大鸟]?”
赤羽鹤生忽然认出对方来了,可是名为[大鸟]的男人早就不胜前的阴郁狠厉,甚至连那张颇有威慑力的面具都取了下来。虽然取下来之后那张脸看上去更恐怖了……
“是。”
对方简短地回答了这么一句,很快后退了两步,示对方快点来。
“这还真是料之的惊喜啊……小鹤生你看上去好像不是很惊讶?”
在注到赤羽鹤生依旧平静的面孔时,宰治好奇地问了这么一句。
“还好吧。”赤羽鹤生摇摇头,
“之前白夜的人就救了我一命,如能通这种方式接近了解白夜,我觉得也不算坏。”
除了大鸟,另一位名为[审判鸟]的男人也在客房。正襟危坐在房间的正中心,即便腰杆挺得笔直,身上的颓丧气息也尚未散去。
“她消失了。”
和服男人的声音低落极了,原本凌然的气质也瞬间消失不见,仿佛泄光了所有气的气球,甚至连挣扎的力量都失去了。
“别急,说不定会有办法找到她。”[大鸟]扶住了自己的额头,表情分痛苦。
“乱步大人答应会告诉们[惩戒鸟]是在哪失踪的,前提条件是,们必须得背叛白夜。为我们提供情报。”江户川乱步坐在椅子上,单手支撑着略带婴儿肥的下巴,
“不乱步大人也补充相关的条件,如小鹤生不愿原谅你们,那么你们的存在也会消抹消在这间屋子,你们要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背叛了白夜?”赤羽鹤生有点,“身为使徒的你们是无法背叛白夜的吧?这一点是怎么做到的?”
“正如你们所想,我们现在就在被[白夜]追杀的路上。”[大鸟]轻声道,
“我很抱歉,小鞠对你做的前确实无法原谅,哪怕告诉我们之后杀了我们也好,我们都想找到小鞠在哪。”
“我们三人,是从小生活在横滨的贫民窟。”坐在地上的和服男人低声道,
“因为不是异能力者,所没有任何的团体愿接纳我们。我们想要活下去,比任何人都想要活下去。”
“那个时候小鞠发了高烧,很快就要死了。如不答应白夜的请求,如不加入白夜,不去服从们的命令举起手中的刀和枪,我们大家都会死。”
“我们也想要活下去……哪怕夺走其人的性命也在所不辞。”
当男人的最后一句话落下,整个房间也陷入了极为诡异的沉寂。黑发的青年静静地注视着们,而两位曾趾高气扬的男人此时此刻却乖巧地像是最听话的生,再也不见曾的气势。
这就是羁绊的力量么?
即便是最疯狂的野犬,也会为了在的人丢下含在嘴的肉骨头。如从们的角度上来看,赤羽鹤生本该理解们的所作所为。
可是做不到。
“我不会原谅你们。”
赤羽鹤生安静地注视着们,语气冰冷尖锐,宛若埋入身体深处的碎玻璃块,划出一道惨烈的血痕,
“想要活下去没错,那不是你们因此肆杀人的理由。我理解你们的所作所为,但是如此轻率地原谅你们,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可能的情。”
“小鞠很可能还活着,但是葵乃的父亲永远不会醒来了。”
赤羽鹤生倒不是很在对方针对自己的情,说到底也没死,对此并不会感到愤怒。
可是不希望其人也因此而死,这本是们之间的博弈,如有任何无辜之人介入,那都是绝对错误的行径。
棋子之间的博弈,结却是围观的群众输了,怎么看都是一件相当荒谬的情。
“既然知道生命的珍贵,也要知道其人的生命和你们自己的是一样珍贵的。”黑发的青年注视着对惨白的脸,轻声道:
“你们想要去找她的话,就去随我一起去大利好了。”
“……嗯??”
听见对方的态度突然变化,[大鸟]露出了的表情。
“我并不在你们悲惨的去,你也不必与我多说。不既然你们选择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白夜]的消息全盘托出,那么我出于利益考虑,也可告诉你们她所在的地方。是可能性,你们不需要包大的期待。”赤羽鹤生面无表情道,
“我询问你们的问题,你们必须全盘仔细地回答。这一点能做到么?”
两人面面相觑了很久,最终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