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酒香味让赤羽鹤生不免皱了眉头。
昏黄的灯光落在的视野边缘,带微醺,被浅黄色浸染的空气萦绕在的鼻,仿佛只嗅这股气息,能完全沉醉于中了。
调酒师这一次并没有工作,只是静静地坐在高脚凳上,似乎在等待赤羽鹤生的醒来。
“我需一个解释。”
赤羽鹤生坐在了沙发上,正对面前的调酒师。同时注意到了这股熏香味的不寻常,浑身上下软弱无力的感知大概也与这味道有些关系。
“还没有到时,请恕我不能给予您任何解释。”
调酒师的声音中带不可否置的冰冷和坚定。
“好吧……那么我可以询问一些的问题吗?”赤羽鹤生沉默半晌,随即询问道。
“当然可以,在设置圈范围内的问题我都可以回答。”到了这里,对方的语气倒是变稍微友善了。
“你会伤害我吗?”赤羽鹤生率先询问了这样的问题。
“不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相对于您来说最好的选择。”对方回答道。
“我在过曾经失过记忆吗?”
“是的。”
“白夜的出现是必然?”
“是的。”
“最终一切都会好来么?”
“……”
沉默了半晌,调酒师才缓缓抬头来,这一次的酒吧灯光昏暗,因为距离比较远,赤羽鹤生也不是很能看清楚对方脸上的表情。
“这看您自己的选择了。是好是坏,未来的道路都把握在您的手上。”
……
啊,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恐怕也没什么意义吧。
不过按理来说,调酒师之所以将自己召唤过来,不是因为回溯之钟的灯管数量又增加了,是有出现过的什么情。
这一次调酒师为什么找自己?难道说还有的话想询问吗?
“我找你自然有我的原因。”大概是看出来赤羽鹤生的不解,对方很快口了,
“因为之前没有直接告知你一切贸然将您和白夜的身份进行了对调,也给你造了不少麻烦。虽然我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依旧不能告诉您,但是我可以对此做出一定的赔偿。”
“赔偿?”
“没错,我会赠予您一件道具。等您醒过来之后,会自动出现在您的手中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原本昏暗的灯光也很快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仅仅是瞬息之,那股难以忍受的侵蚀感又始传来,赤羽鹤生眼前的光景却并没有恢复,只是周身的触感始逐渐变拥挤了来,而空气里氧气的密度也在这一刻大幅度下降。
这是车子的后备箱?
不,如果只是后备箱的话不可能这么拥挤,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大概是个密闭的行李箱。
最后的记忆是玛丽的幻术,对方应该是对自己施加了催眠术,等到彻底昏迷过后把装在了行李箱里,按照那个女人的计划,接下来她应该会将自己带回黑衣组织。
不久前玛丽曾经被黑衣组织所驱逐,这个危险的女人被标上了极度危险的标识。既然她选择回,那么她一定有绝对不会被杀死的自信。
赤羽鹤生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却发觉自己手臂上的那股黏腻感更加眼中了。原本只是蔓延到手腕的位置,现在始继续向上蔓延,甚至整个小臂都始变极为沉重了来。
玛丽的异能力[溶解之爱]。
因为对方对于自己的那段诡异的好感度,赤羽鹤生也以知晓对方的详细信息。[溶解之爱]除了原本快让任何人对她都产生熟悉亲切的感知外,最为恐怖的还是她的另外一个衍生能力——[爱慕]。
倘若目标对象和她进行肢体接触,在对方的主动授意下会将目标对象施加一颗[粘球],被侵染了粘球的人浑身上下会根据[溶解之爱]的主观意识进行一定程度的侵蚀,同时造以下效果:
1.被[粘球]附的人无法伤害异能者本身。
2.被[粘球]感染之后,伴随侵蚀程度越深,受感染度也会逐渐增加,被感染者会逐渐失自己的意识,并且完全为披人皮,被玛丽操纵的傀儡。
3.被感染者可以将[粘球]传染给进行皮肤接触的任何一个人,长时和被感染者集中在一座房内也有一定的概率会被感染。
4.只有杀死异能者才能摆脱控制。
5.粘球的能力对白夜员无效。
这完全是个悖论。
被附的人是无法伤害异能者的,但是只能通过杀死异能者的方式才能真正的摆脱对方……如果在消息无法外传的情况下,赤羽鹤生确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玛丽作为二使徒之首的女人,她也是通过了这样的方式才[笼络]到不少人的[信任]吧?原本极具亲和力的外表加上粘球的效益,无论多难缠的对手都会被她降服。
不过对于赤羽鹤生来说也并不是全无办法。
还记回溯之钟对说的话,等到确认完自己的状态之后,赤羽鹤生第一时打了自己的随身背包,果不然,在道具那一栏看到了全新的道具装备。
那是一个看上如同印章般的东西,那张图片之后,接下来的详细解释很快探出在了的面前:
道具名:生死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