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中期,分明赚了。”
周有迎:“我自己也可修行到元婴中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你却从小孩模样恢复成这般身形,赚的是你。”
褚谒:“那你对我搂搂抱抱怎么说,只要求你勤加修行不过分吧。”
周有迎:“行,下课还是到后山来。”
褚谒:“现在就去山洞,这个时辰,木傀儡山的课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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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逢剑山。
周有迎突破金丹一事从昨天讨论到今天,大家都没想到老祖宗代她请假一周能这么快突破。
“要是我也被老祖宗收为弟子就好了。”
“是啊,老祖宗怎么还没出山,我连偶遇都没机会。”
“你们是不是忘了他还有个孙子,我们和那小孩关系好不就成了,届时他把我们引荐到老祖宗面前……”
“可得了吧,那孙子都不知道是第多少代了,哪有那么大面子。”
“怎么没有,至少人家能自由出入后山,你们能吗。”
“纠结什么孙子,不是有个现成的周有迎吗,我们和她打好关系不就行了,让她私下教我们。”
“欸,臣和景,你怎么不说话。”
臣和景正摊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假装自己很困的样子,实际上精神的能绕逢剑山跑两圈,他打了哈欠。
“你还在睡呢,都快上课了。”
臣和景懒洋洋地伸个懒腰,“上课就上课,反正我都不听。”
不能像蒋为悠一样光明正大趴在桌子上睡觉一直都是他的遗憾,在他心中,蒋为悠是一个比他还婊的装逼怪。
能婊到让剑道长老都相信她睡觉是在修行,真是牛逼坏了。
他边伸懒腰边暗搓搓用余光打量趴在角落里的蒋为悠,不热烈的清晨日光撒在她背上,整颗头就露出个后脑勺。
舒服坏了吧。
“哟哟哟,臣和景你就吹吧你,你剑道和符咒课的成绩烂成那个样子,你乐道修的那么好,我才不信你没听课。”
“快告诉哥们,你私下都是抱书狂啃的吧。”
臣和景:“那是你,说了多少遍了,本人自小天资聪颖,乐道知识我看一遍就能记住,听一遍就能吹初一模一样的来,你呢,就别嫉妒了,天赋这事儿学不来的。”
站在围栏上等待上课的白鹤眼里露出浓浓的鄙视,牛皮都快吹上天了。
长长的脖子一甩,贱言贱语莫污它耳。
同窗:“那你的天赋怎么不点在剑道和符咒上,真正的学霸可不带偏科的。”
臣和景:“俗话说,上天关上一扇门就会打开一扇窗,我这窗啊是个落地窗,欸嘿,你就羡慕去吧。”
白鹤甩过去的头又甩回来,听不下去了太欠了。
它拍拍翅膀刷刷飞过去,长喙追着臣和景就哚哚哚地啄,臣和景跳出学堂满院子跑,白鹤啄不到就用翅膀扇他。
谢禹杵着拐杖落座,险些憋不住笑出来。
还落地窗,臣和景个臭不要脸的,当着一套背着一套的手法耍得那是炉火纯青,要不是前几天当场捉住他差点就信了。
呸,说谎不打草稿的。
五天前,杜闻喜要守一炉防打瞌睡丸的火候,分身乏术没法前去送药。
谢禹躺了那么多天都不能动现在终于能下地,迫不及待就想松松筋骨,得知原委后主动请缨前往。
地点还挺曲折,在:问丹山下左转一公里入亭后的第三条小道步行一百步的第五颗树下,还是匿名购买。
做贼似的偷偷摸摸。
谢禹才将药瓶放下就不打算走了,寻了个暗地儿简单布个影身阵法,“光明正大”地看贼人到底是睡。
此处静谧,等了半个时辰也没人路过,在谢禹要开口骂人之前,匿名买家终于姗姗来迟。
虽然浑身上下包裹地只剩一双眼睛,脚底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垫了增高鞋垫,但是谢禹还是凭借那双狗狗祟祟的眼睛和扭捏作态的步伐认出那是臣和景。
哦豁。
被他抓到了吧。
还说自己靠天赋完全摆烂成为乐修第一,啧,防打瞌睡丸是给牛吃的吧。
臣和景走后,谢禹立马咨询了臣和景的热心室友,得知臣和景在寝舍里以注重个人隐私为由在两张床中间拉了帘子。
还贴了个符咒在帘子上隔绝声音和光线。
于是,当晚。
月黑风高再适合偷鸡摸狗不过,谢禹身残志坚地摸索到臣和景的寝舍外,在热心室友小秦的帮助下,偷偷从窗户掀开的小小小缝隙里,看到了挑灯夜战的臣和景。
等着吧,你再吹牛皮之时,就是你身败名裂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