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时安眨了眨眼睛,感受着男人指尖上的淡淡凉意隔着薄薄的手套正在慢慢涌进他的皮肤之中,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我不知道……” 但是, 漂亮的男生主动将自己身上的衬衫解开,而后如同一只树懒一般双手双脚都环在江时野身上, “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忘了。” “为什么?” “因为我之后还想跟你亲,” 男生凑到江时野脖颈处又将他刚刚弄出来的颜色加深了几分,随后满意的眯了眯眼睛道:“很好,之后每天都要补一下颜色知道吗?!” 江时野:“……” 他倒是觉得,身上这家伙明天早上清醒过来肯定会后悔自己今天晚上做出的一切举动。 …… 江时野好不容易将醉鬼给哄睡着了。 他从床上起身,伸手撩了下头发。 原本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早就不知道被时安扯掉之后扔到床上的哪个角落里了。 男人身上整齐的衬衫变得凌乱不堪,最上面的扣子直接崩掉,隐约露出下面精致的锁骨,以及他的脖子侧方,那个异常明显的草莓。 额前垂下来一缕发丝,配合着江时野此时的穿着打扮,看起来痞气十足。 江时野眼尾微垂,注视着侧身躺在大床上,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虾子的男生。 这是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动作。 他静静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直到一阵冷风通过没有关上的窗户关进来,他才俯身将滑落到床边的被子拉起来盖在时安身上,而后走到窗边轻手轻脚地将窗户关闭。 窗帘被男人大力拉上,一片昏暗的房间内,屋门开启之后又被合上,床上的男生似乎有所察觉,睫毛轻颤。 睡梦之中,时安翻了个身,带动着身上的被子往另外一边滑落,与此同时也露出了他的左手,还有左手之中,他紧紧攥在掌心之中的领带。 江时野将门轻轻带上,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却正好碰到了夜间作业,刚刚结束工作回去休息的花匠。 “江……江管家?” 花匠看着出现在走廊里的男人,用力揉了两下眼睛,看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进的江时野,莫名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以往永远穿戴整齐的燕尾服被男人随手搭在胳膊上,男人穿着松垮的白衬衫,黑色西裤,单手放在裤兜中,周身气质慵懒之中带着一抹疏离。 昏暗的灯光下,花匠只觉得眼前的江时野俊美得不像话。 “怎么了吗?” 江时野走到花匠旁边睨了他一眼,没有什么情绪,却瞬间让花匠的一颗心给猛然提了起来。 “没,没事!” 花 匠急忙摆手道:“就是惊讶江管家竟然忙到这么晚。” “啊,两位少爷都喝醉了,” 江时野打了个哈欠,拿出钥匙开门之后扔下一句早些休息就进门了。 他的动作很快,几乎眨眼之间,走廊内就只剩下了花匠一个人。 经常夜间作业的花匠眨巴了两下酸涩的眸子,想到刚刚从眼前一闪而过的红色,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那个是……草莓吧?! 刚刚江管家说是两位少爷都喝醉了……那么,该不会是…… 想到之前在房间里听到的时晟与江时野的对话,花匠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旁边紧闭的房门上,只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 因为两位少爷都喝醉了,再加上时晟他们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回来,导致第二天早上的早饭时间,餐厅中没有一个人出现。 江时野也乐得清闲,在豪宅内晃荡一圈就回去补觉了,倒是房子内,二楼走廊里最里面的那一间卧室里。 清晨的阳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在房间内投射出窄窄的一缕。 被纱帘隐约遮挡住的大床上,被子下面隆起的一团突然动了两下,然后紧接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被子下面探了出来,眉眼涣散,盯着头顶上熟悉的白色纱帘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这是……他的房间。 时安皱着眉头用右手轻轻捏了捏自己胀痛的太阳穴,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中像是被放了好几个搅拌机一般,搅得他太阳穴突突直疼,一时之间,也无法想起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只记得,时年拉着他喝了好多的酒,之后对方就被江时野安排佣人扶上楼休息了。 那他呢? 时安眨了眨眼睛,勉强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视线在房间内扫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