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最大的愿望就是绑住自己的丈夫常景晗,在此,她的用词甚至是“绑住”,而不是“留住”。
白妃宓不可能花一生的时间去践行“绑住”,那么为了任务完成程度,就需要这段两性关系绑的越紧越好,还有什么比履行义务和责任更能维持一段关系?
不仅是丈夫的义务,如果她把这个时代局限的妻子的义务也赋予常景晗,相信不会有谁还能在他身上留下比她所给予的更深的印记。
还有比这更让他印象深刻的夫妻关系吗?
既然对外宣称已经离婚了,常景晗就得搬出这个家,目前他唯一的去处可能就只有下放的人居住的牛棚。
常景晗当初建房子就留了心眼,一间主屋,一间和灶房搭在一起的客卧,方便他和白妃宓分房睡;为了离白家人远远的,选址在远离村民聚集地的后山口,貌似是巧合地离牛棚不远。
虽然这几天兵荒马乱的,白家人也没闲着,白妃宓在处所不远处选中一处破败的房屋,让他们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出一间柴房。原身的两个哥哥搭木头房子时,还偶尔冲常景晗挤眉弄眼。
“你们一家人到底想干什么?”常景晗问。
白妃宓虽然无情地和他划清界限,但是每天被□□后他还是能留在家里住。□□过后就是劳动改造,也就是决定他去留的时候。
“搭柴房啊,方便囤积柴火。”白妃宓随口应了一句,她解答了常景晗的疑惑,“以后就宣称你住在那间柴房里,其它还是照旧。反正我们住得离牛棚近,村民不会在意这些。”
白妃宓说的最后一句,常景晗总疑心她知道他和牛棚那边有联系,但他行事一直很隐秘啊。
而且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你说照旧是什么意思?”
“离婚不离家,你没听过?”白妃宓随意地回答。
离婚不离家?这样乌烟瘴气的事离他很远,罕有听闻,而且是男方被离婚男方不离家,根本没多大可能发生的事!
“什么没多大可能,现在不就发生了吗?”
常景晗才发现自己震惊到把心中的想法说出了口。
“我不愿意。”常景晗不假思索道。
“什么不愿意?”白妃宓挑挑眉,“床上的义务你都履行了,其它不行吗?”
常景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昏头了,白妃宓突然的异常的改变把他都带偏了,都是她引导的错。不过现在是白天,他可是理智的:“离婚就是离婚,没有什么离不离家一说。”
“嗯嗯,”白妃宓敷衍他两句,“我知道你口是心非。结婚的时候对我不假辞色,离婚后哪件事你不是都听我的?离婚了才能任我予取予求,可能这就是你的癖好吧。”
“???”白妃宓胡说八道的内容对常景晗来说太超过了,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恰好此时白家人来给白妃宓交工了,这是他们帮把手的最后一天。因为妹妹是为了他们白家人才和常景晗离婚,他们心中愧疚,所以才自愿帮忙干活,但也到此为止了。
常景晗不愿意在白家人面前丢脸,而且显然这一家人也赞同了离婚不离家的说法,他也懒得白白多费口舌。
白妃宓也不愿意在原身的娘家人面前暴露自己和常景晗的嫌隙,她在不同人面前有不同的人设。她在白家人面前装作自己忍痛离婚却对常景晗愧疚不已,一个在忠贞和孝顺面前痛苦着不能两全的农村女人,对娘家的付出够大吧?
其它人走后,常景晗才咬牙切齿地开口:“任你为所欲为,是因为我没有办法,都是你强行胁迫我的。”
白妃宓简直想翻白眼:“行了,我又没打你。”
常景晗每天被打得够凄惨的了,多亏他好歹是个男配角色没有轻易死去。她知道轻重,怎么会真的下手打他,让他伤上加伤。
想到这儿,白妃宓来了火气,真的狠狠地拍了他一巴掌,在他挺翘的臀部上:“少装了。”
常景晗表现的比被摸了屁股的老虎还夸张,他被惊得都快跳起来的同时,还不忘张望其它人都走远了没有。
白妃宓也没想到常景晗到了床下又是贞洁烈男的样子,但她一点心虚都没有,微微一笑:“你再胡搅蛮缠,我真的会为所欲为。”
看出常景晗真的在意,白妃宓不怀好意地举起手掌:“好,就这么说定了。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打你……”
常景晗又气又囧,脸颊像蒸熟了一样滚烫。
他强忍着直冲脑门的热意,为自己辩驳争取:“什么说定了,说好什么了?”
白妃宓继承了这具身体的感情,常景晗在她脑海中的形象像冷清的明月一般皎洁。但高贵的月亮偶然下凡尘,就如此刻,也会有种软绵绵的可爱。
不同以前,她看他一眼都会一边窃喜一边自惭形秽,现在她面上还能平静地接近他,捏住了他红透了的耳垂:
“我说,虽然离婚了,但是你还是照旧在家里居住。你在这个家里,还是我的丈夫,我会睡你,指使你做家务,使唤你带孩子。”
常景晗本来还脸红心跳,但是听到后半截:“?你说什么?”
白妃宓实在厌倦记忆里那套男人不该碰家务的说辞,在常景晗说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