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骨头硬又怎么样,又不是毒不死。姬玉泽虽然还维持着安然的表情,但他面色发紫,七窍中也缓缓流出血来。
他真的不能死,即使随着时间流逝,毒性也在慢慢加深,姬玉泽还是抱有意思希望想要等到援手。
他用话题转移步天逸的注意力:“为什么?我们两家相交多年,为什么步家会投靠魔教?”
“哼?”步天逸讥讽地笑一声,“你家和你都以为对我有恩吗,你们以为可以压我步家一头吗?”
“这个世界通行的法则,就是争,地盘要争,秘籍要争……尤其对于我们男人来说,要争女人就得除掉所有竞争对手。”
“白妃宓不是你的所有物!”尽管知道需要稳住步天逸的情绪,姬玉泽还是怒了,“我和她是爱侣,你凭什么和我争?”
步天逸比他更愤恨:“是你做了介入我俩关系的第三者。”
“你疯了。”除此之外,姬玉泽几乎无话可说,只能苍白地陈述,“你才是第三者。”
“是吗?”步天逸振振有词地说,“我认识她比你早……”
姬玉泽想,他也只能回以冷笑了。
这样属于正室的高傲的睥睨,恰恰最能激怒步天逸:“你知道什么?我和白妃宓之间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
步天逸当然能看出姬玉泽是在拖延时间,刚好他也想要姬玉泽能在死前受尽折磨,他那催死挣扎的可笑模样还怪有趣的。
难道他还指望有谁能来救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