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自己还没什么反应,袁安卿觉诡异了。
“哪里奇怪?”浊不懂,但浊决定配合袁安卿,他额外伸出一双,把自己胸膛捂住:“这样子你觉得有好点吗?”
袁安卿:“……没有。”
这个姿势好奇怪,总觉得浊在欲拒还迎些什么。
“怎么这样?”浊看不懂袁安卿了,他又伸捂住袁安卿的眼睛,“在呢?”
“好多了。”他看不见了。
浊给袁安卿头完了泡泡,又伸托住袁安卿的后脖颈,帮袁安卿冲水。
袁安卿感觉垫在自己脑后的大腿已经消失了:“浊。”
“怎么了?”
袁安卿说:“你的身体确实非常漂亮。”尽管视线被遮住,袁安卿的脑子里也尽是些他自己无法控制的想象,他会根据浊按压在自己身的道去想象浊的动作,又根据浊的动作去脑补浊身漂亮的肌肉运动。
“真的吗?!”浊有些意外,他还有些兴奋,“那你不摸摸?”
“不用了。”
“但需诶。”浊忽然被夸,有些高兴,“洗完头后你能帮吗?”
单刀直入表达欲望才是浊的作风,所以刚才那些诡异又不对劲的方果然是自己脑补过头了吧。
“以。”袁安卿答应了。
“好耶!”浊兴奋了,“那不然你在就把放过来?”
袁安卿:……
浊提醒他:“们在靠的超近的。”很方便,就算袁安卿帮忙会让浊注意不集中也无所谓,洗头这种小事就算他注意不集中也能做。
“不用这么着急。”袁安卿思绪彻底被浊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