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
“你笑么?”浊不懂,刚才他俩追追赶赶的,袁安卿不生气就算了,怎么还这笑呢?
袁安卿脑门上已经开始冒汗了,这是刚才跑出来的“我笑你笑。”
“啊?”
“浊,你傻乐呵的声音很像一只大鹅。”袁安卿听了半天,实憋不住了。
浊装成熟阴冷模样很有一套,但他真放飞自我时,那个声音粗犷又豪迈,很像是大鹅那啊啊乱叫。
“你?!你!”浊一时哽住了,他的皮肤开始泛红,尾巴都蜷起来了,“你怎么这样?”
“我这一趟确实白来。”袁安卿笑着说,“我一直为我家养的是只绵羊,结果你是个大白鹅啊。”
浊伸手就要去按袁安卿,结果被袁安卿躲开了。
这倒不是浊的反应慢,主要是前他要抓袁安卿,袁安卿也就乖乖站那等他抓,压根不会跑。
浊有懵逼地眨了眨眼睛,而袁安卿这时候已经往山上去了,他回头望了一眼,与浊视时,眼中有金光一闪而过,眼瞳仿佛变换成了一种暗橘色。
“哇!你为我抓不到你吗!”浊立即追赶上去。
“大白鹅叨人喽。”
“袁安卿!”
他俩你追我赶,引得艰难爬山的人频频侧目,看起来和他刚聊过的高中生也多大的区别。
……
几个高中生山上的庙里拜过之就跑出来吹风了,几人围着郑晓岸,问祂这俩哥哥哪来的,怎么长得那么看?
“就,就是远房亲戚呗,不久前才联系上。”郑晓岸低头喝了一口饮料,他希望这群人不要问得太详细,不然他真不知该怎么说。
“那个高的看起来有两米多,他是打球的?我看他肌肉也很棒啊?”一个男生问。
“打篮球也有这么壮实的吧,这种就算变成了丧尸也是个精英怪!”另一个男生插嘴,“抡锤子的那种。”
“你这样有点不礼貌。”郑晓岸提醒他。
“我说他不,是说他看着厉害。”男生辩解。
一个短头发女生问:“你那个戴眼镜的哥哥是老师吗?”她都不敢和袁安卿视的,总觉得袁安卿会是个别古板的类型。
“不是,他人很的。”郑晓岸解释,“只是话不多。”
“他长得是很帅,我当时一眼就看到他了。”扎着高马尾的女生皱起眉头,“但待久了之我感觉他像咱班的物理老师,就是总板着脸的那个。”
“确实,气场很强大。”
他话音刚落,袁安卿和浊就跑上来了。
“你抓我尾巴我会生气的!”浊嚷嚷着前跑,袁安卿抱着他的大尾巴,眼镜都歪了。
袁安卿完全有被浊的恐吓吓到:“你生气了你想把我怎么样?”他的头发有湿了,气喘吁吁的,他终究不是浊,爬到山顶还是会觉得腿支撑不住的。
“我能把你怎么样嘛!你总是这样耍无赖。”浊把袁安卿整个人都给举了起来。
袁安卿乐得休息,干脆靠了浊的身上。
他仰头,脑袋枕浊的肩膀上。
浊咽了口唾沫,因为袁安卿的喉结就他嘴边,浊甚至能听到脉搏跳动的声音:“你又逗我玩。”
“嘿。”袁安卿有否认。
一旁围观的高中生:……
“刚刚路上发生了么?”短发女生问,“那个戴眼镜的哥哥是被调包了吗?”刚才还冷冷淡淡的,气场和他物理老师似的,现怎么看起来那么平易近人?
袁安卿注到了他,他拍拍浊的手臂,示浊松开自己,随又将脸上的笑容收起,无缝切换到冷淡的状态,随他还那群高中生点了点头:“你,你上来得挺快啊。”
高中生尴尬地笑着打招呼。
他知道了,这个戴眼镜的哥哥确实被调包,他是只那个大个子温柔。
人家小情侣的事……
“诶诶。”有个男生识到了么,他用胳膊肘捅了捅郑晓岸,“你不说这俩是你远房哥哥吗?他俩有亲缘关系吧?”
“,有。”郑晓岸也识到了不劲,他迅速解释,“戴眼镜的是我真亲戚,大个子是我哥的象。”
众人这才放松下来。
浊隔得远,但能听清他说么:“那个小崽子认你做哥哥,把我当外人。”
“你很介?”袁安卿问他。
“你受欢迎哦,我有点吃醋诶。”浊掐着声音说话。
袁安卿把浊的脸捏住拿来,随他的动作顿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