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别人直哆嗦,更不用提眼下这幅神经质的表现了。
在这里的也就是林雪旷,如果换个人,恐怕当场就得痛哭流涕地跪地求饶。
可是林雪旷,他怎么就不能服半点软呢?明明小的时候,他是那样一个懵懂又乖顺的孩子,眼中只看得到自己。
林雪旷瞥了地上的碎片一眼,并没有稍微收敛态度的意思,反倒铁了心坦诚到底:“因为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只是在你的想象中,我应该喜欢。”
“应该?没错。”
唐凛的眼底闪烁出异样的光芒:“你整条命,整个人生,本来就是应该都属于我的。”
这话唐凛已经说过很多回了,先前林雪旷只是抵触,但这回他想起自己那诡异的命运,不禁心生疑惑,问道:“什么意思?”
唐凛低下头,充满温情地看了看林雪旷,给他掖了下被子,说道:“休息吧。”
他风度翩翩地站起身来,含笑说道:“但不管怎么说,你受伤这件事确实是因为我的疏忽,你会不高兴也是应当的,嗯……我应该再拿点什么出来取悦你才行啊。”
他俯身,冲着林雪旷的眼睫吹了口气:“过几天吧,或许会有惊喜也说不定。”
唐凛口中的惊喜实在令林雪旷觉得毛骨悚然,弄一排人头送到他面前的这种“惊喜”唐凛也不是没给过。
他不禁“哎”了一声,要说什么,可唐凛却点了点他,道:“把嘴闭上,给我好好躺着。”
唐凛也知道,对付林雪旷这种人,警告是绝对不会有用的,所以他用了点法术让林雪旷老实,林雪旷果然动不了了也说不出话来了,唐凛对外面看守的人吩咐了几句,转身离开。
他走之后,房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安静之中。
林雪旷陷在柔软的被褥间,闭上眼睛,唇边竟无声无息地露出一丝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