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鱼大口喘着气,缓解刚刚心脏带来的窒息感,颤颤巍巍的搭在司空摘星肩膀上,骂出司空摘星同款三草**声:“草!草!草!”
这个人有大病吧!
她对着男人怒目而视:“你想干什么?”
司空摘星看出两人之间似乎有些不对劲,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他扶住了江鱼鱼道:“怎么回事?”
江鱼鱼吐出一口怨气,控诉道:“这个人有问题,他想弄死我。”
司空摘星眯着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与自己面容一样的男人。
“你是谁?”
男人并没有看着他,而是继续看向江鱼鱼。
他叹息一声:“被打断了呢。”
“我只是想送你回家,没有恶意。”
江鱼鱼没好气道:“我没觉得你想送我回家,我觉得你想送我回老家!”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看起来应该也是穿越者无疑,她之前还怀疑是不是大兄弟,可这个人活像个□□传销,嘴上说着好听的话,做的事完全是人格分裂。
司空摘星闻言,眼神越发不善,但他看不出男人深浅,而且江鱼鱼都被制服,只怕两人不是对手,他眼神转到了身后的小船之上,目测有没有直接逃走的可能性。
男人看出两人的警惕,微微一笑:“也许你只是不适应我的方式。”他轻轻抬手,手中忽的出现了一张黑色的纸片,指尖微微一动,纸片就落在了江鱼鱼的面前。
“既然,你不愿意让我送你去,你自己过来也可以。”
“这是我给你的邀请。”
男人行了一个现代化的抚胸礼:“期待你而光临。”
电视剧和都告诉众人,不要随意答应奇怪反派的邀请,否则就是一个副本。江鱼鱼果断拒绝三连:“不光!不临!不去!”谁爱去谁去。
男人眼眸微动,转头看向司空摘星道:“可即便你不去,这位先生应该也要去。”
司空摘星皱眉。
江鱼鱼一愣。
男人缓缓低头,看向了司空摘星虚搂着江鱼鱼的手,指尖微微一动,那只手就冒出奇怪的黑气。
江鱼鱼顿感不妙,低头一看,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司空摘星的手,忽然就变成了一团黑气笼罩。而司空摘星则是手上一阵剧痛,这剧痛犹如让人骨肉分离,他的脸色瞬间苍白,额角也冒出了冷汗。而他的手掌也以寻常人肉眼可见的突然干苍下去,像是一个年轻小伙手骤然变成了老人的手。
而这还没完,干枯以后手掌又开始变黑,最后变成了一只干枯焦黑看不出人手的爪子。
江鱼鱼着急的想要抓住他的手,司空摘星却强忍剧痛躲开,厉声道:“不要乱碰!”
他看向男人,额头冒出冷汗,将江鱼鱼拦在身后:“你做了什么?”
虽然因为吴明一事,他也分外注意手上的变化,可他手掌平日除开偶尔的灼热刺痛,并没有多余的反应。这男人只是提了一嘴,就骤然发作,若是说和他无关,他是绝不会相信!
男人笑道:“不是我做了什么,而是你之前经历什么,你碰了他的心脏吧。”
他叹息道:“那东西也许在他活着的时候,是个好东西,可他死了以后,就成为了一个……污染源。”
司空摘星不让江鱼鱼碰手,江鱼鱼就一把抱住司空摘星胳膊,露出头,不客气对男人道:“污染源?如果说这缠在手上的雾气是污染源,那你岂不是就个污染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明明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冒着同样的奇怪雾气,也许这就是他可以控制司空摘星发作的原因。
“你说的不错,我也是一个污染。”男人喟叹一声:“至于我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你应该听说过,那个愚蠢又奇怪的名字,只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字,也许江湖上另外一个名号,更加贴切。”
江鱼鱼不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甚至有些气愤的爆粗:“你放屁!你绝不会是他。”
一个人的本质,也许从传言中只能看见皮毛,但只要回望他做过的事情,他留下的痕迹,他朋友留下的记忆,也能看出他这个人的本质。
“说什么愚蠢又奇怪的名字,名字这种东西,是拥有他的人去赋予意义,大兄弟别说他叫给朕换尿片,他就算叫风吹裤.裆蛋蛋凉……”江鱼鱼顿了顿:“也不能改变他是个沙雕的本质!”
“至于你,看起来就是个日漫装逼反派,还是那种经典的二五仔角色,你配不上他有内涵的沙雕名字!”
男人认真听着江鱼鱼夹带私货的diss,若有所思道:“名字这种东西,是拥有人去赋予意义吗。”
“真是不错的观点。”
“不过,你可能误会了。”男人轻笑道:“我从未说过,我与他是一个人,准确来说,我并不是人。”
“唔……也许,我这么说其他人不能理解,你应该明白……我是他的心魔化身。”
江鱼鱼一愣:“你……”
不等江鱼鱼说完,男人又继续道:“但他曾经说过,世间有意识的一切,都应该是一个独立个体,我虽与他曾经为一体,作为附属,可我又杀了他,自己脱离了出来,那我应该也是一个完整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