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被热泪取代了。
常年不生病的人生起病来总要命。渐渐地,弗吉妮娅觉得自己好像误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梦里的人被巨蛇缠绕撕咬,她看不清他的脸,可她还是哭了,毕竟印象里那是某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后来她上了山,在一幢棋子形房屋外结识了一位年轻的暗金发女孩。她好像一眼就认出了自己。她们顺着古老的长廊走进一条密道,终点的那头充满了糖果的香味,随后步入一片很奇怪的村庄,那里可比她到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有趣。
过了很久,两人抵达村庄附近的纪念公墓,停在了一块刻着“西弗勒斯·斯内普”名字的墓碑前。弗吉妮娅静静地凝望着那个名字,眼里涌出泪花,一阵剧痛就像刀割一样传遍全身。她没有吭声,只是凑近了些,一双手抚摸着墓碑,仿佛在寻找她亡故的记忆。雨停了吗?她抬起头,发现身后多了把伞。
又是一年白色情人节。海洋泡沫在麦穗般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夏威夷的沙滩上躺着位白发老人,今天是她七十岁生日。而那座墓碑旁,放着一束白玫瑰,和一封海滩快步舞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