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下去。
一旁的人不但不帮忙阻止,反而跟着起哄。
“喝下去!喝下去!”
纪子期咬紧牙关,酒顺着她的腮帮子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酒顺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胃,强烈的刺激令到她大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花秋山这才作罢。
然后她借口头痛,起身悄悄回到了营帐。
纪子期在床上躺了一会,浑身一阵难闻的酒味惹得她很难受,胸口湿漉漉的,也不舒服。
先前几日陪着阿夜,再来几日防着杜峰,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清洗一下了。
而且明天打道回天顺,路途遥远,和曹云清及粮草署几人一起,恐怕也不是太好清理自己。
纪子期想着,明天就要分离了,杜峰他们现在喝酒最少会喝到大半夜,看情形最少会喝到大半夜,说不定还会喝到天亮。
于是,她爬起身,打算提桶热水来泡个澡。
纪子期分三次打来了热水。
兑上凉水,她伸手一试,满意地点点头。
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
纪子期解开头上的发髻,除掉身上的男子衣物和抹胸,赤身裸体地踏进了盆中。
她的身体在这几月中发育得非常完美,即使是天天使用抹胸,她的胸形还是圆润挺翘,而纤腰却是不堪一握,更显得胸大无比。
由于胸太大,她只得每天用力扯紧抹胸,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再套上宽松的外衫。
好在天热起来的这两个月来,她尽量减少到处晃荡的机会,要不就是待在杜峰营中帮他看帐册,要不就是战事爆发时去到伤患营当助手。
倒也无人发觉她的异常。
纪子期闭上眼全身放松,靠在木桶边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很快,桶内的水慢慢变凉。
她伸出一条胳膊,将桶中的水舀出部分,倒在右边空着的木桶中,又从左边装着热水的木桶中,舀了二大瓢热水倒进来,水温很快回升。
纪子期的手臂还未来得及收回,帘帐突然被掀开,带着一阵凉风吹进来。
她的肩及露在外的手臂上,立马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她几乎是下意识双手护肩转过头,“谁?”
门口杜峰手正揭着帘帐,还未放下。
“啊……!出去!”纪子期尖叫道。
帘帐放下,风停了。
纪子期心乱如麻,她站起身,颤抖着双手,拿起边上的衣衫想套在身上。
一阵风又突地吹了进来。
她慌忙蹲入桶中。
杜峰走到她的面前,死死地盯着她的脸。
纪子期整张脸都被热水薰得染上了桃红,一头柔软的乌发有些微湿,有几缕贴在面颊上,更衬得肌肤似雪。
她贝齿轻咬,双手护在胸前,清泉似的眼睁得大大的,正防备地看着他。
杜峰的眼睛往下移,水波滟潋,隐藏在其中的曼妙身形模糊可见。
明明面孔纯真,美得令人窒息,偏又浑身媚得像妖,诱人犯罪,她一定是山林中的妖精变的!杜峰心中模糊地想。
纪子期下意识地抱紧了胸口,却令到胸前的柔软向上挤得更高。
杜峰盯着她的眼神越来越亮,眸中似有火把在燃烧。
她张张嘴,想打破眼前的尴尬,发觉口干舌躁,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多大了?”杜峰突然开口问道。
“嗯?”
“年龄!”
“十四。”纪子期回答的声音有些哆嗦。
“十四?”杜峰停顿些许,似有些不满,“太小了!”
他眼光却又往下移,嘴角勾起,声音暗哑,“也不小了。”
纪子期顺着他的眼光往下移,停在她发育良好被双臂托起的胸上,尖叫出声:“色狼!”
她慌忙转身。
杜峰却忽地蹲下来,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盯着她的眼睛里发着幽幽的光。
像饿了许久的人,面对着丰盛的大餐,正考虑从哪先下手。
纪子期呼吸停顿,不知所措。
杜峰的目光移到她咬紧又松开的唇上,只见那上面泛着水光,嫣红一片。
他突的笑了,手微用力,按着纪子期的头靠近他,滚烫的唇分毫不差地印了上去。
“你干什么?”纪子期尖叫着,么字还未出口,已被杜峰含住了双唇,字音便堵在了唇间。
纪子期的脑海一片空白!
却依稀记得自己此刻未着寸缕,护着胸的双手不敢松开。只头用力往后,想挣开杜峰的桎梏。
杜峰的唇吮吸片刻便移开了,手却未松开。
他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唇,果然是甜的。
心满意足的杜峰,邪魅地翘起嘴角,眼睛含笑,声音带着魅惑,“你是男子,嗯?”
然后又覆上她的唇大力吸吮,发出暧昧的声响。
良久离开她的唇,轻笑道:“你喜欢的是女子,嗯?”
“你已经说亲了?你不愿意?嗯?”
他盯着她的眼,霸道地道:“说了亲便退亲!不愿意也得愿意!”
杜峰每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