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原本坐在床边的男子,收拾好一切,将盘子交给门外的安安后,同样上了床。
睡梦中,纪子期感觉有片火朝她袭来,她下意识地躲,那火又朝她靠近,她再躲,还是躲不开。
如此几次后,累极了的她,便不管那火来自何处,扭扭身子,嘟哝两句,继续睡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午时,纪子期是被安安的敲门声吵醒的。
“少爷,少夫人,该用午膳了。”
纪子期睁开眼,有双手正在作怪,她狠狠地拍开他,发出啪地巨响,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
身后男子有没有被打痛她不知道,她倒是手痛了,而且还担心会被安安听到。
纪子期坐起身,看着自己还穿着里衣,便推推床上衣衫完好的男子,“去,拿午膳去。”
“是,媳妇儿!”杜峰笑着从床上一跃而起,转身打开了门。
门外的安安低着头,看也不敢往里面看一眼,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杜峰接过盘子,进来时,又顺手关上了门。
这一幕,突然让纪子期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关在这屋子里的囚犯似的,只有吃睡,和陪睡两件事。
她撇撇嘴,心里有丝郁闷。
早上的白粥包子很快就消化了,饭菜的香味一传来,纪子期立马觉得自己的肚子开始抗议了。
顺着心意,她下了床,走到桌边,毫无形象地大口吃了起来。
“期期,慢点,小心噎着。”杜峰含笑看着她,只觉得光看她这样大口大口地吃饭,心里就开心地饱了。
纪子期心里哼了一声,继续自顾自吃饭,也不理他。
吃完饭杜峰自动自觉地收拾好碗筷,递给了门外的安安。
嫁过来几日,除了向杜夫人杜元帅请安,几乎天天都是同杜峰待在这房里,都未曾好好逛过这杜府。
纪子期打算趁着饱肚,换身衣裳到杜府各处逛逛,顺便消消食。
她翻开存放衣衫的箱子,正弯腰挑选着合适的衣衫时,杜峰滚烫的身体又贴了上来。
纪子期明知甩不开,也懒得理他,手下不停地翻动里面的衣衫,想挑件颜色浅淡些的。
“期期,等会干什么?”话语里的意思别有深意:要是没事干,咱们就来干点有意义的事吧!
纪子期不理他,继续找衣衫,然后有个大红包袱出现在眼前。
身后男子头靠在她颈边,好奇问道:“咦,这是什么?”
纪子期想了想,貌似里面是她自己缝的杜峰的里衣裤,还有当时想给他惊喜的自制情趣内衣。
她翻了个白眼,什么都没做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若穿上它,只怕自己三天会下不了床。
她随手拿件衣衫将其盖上,轻描淡写道:“没什么!”
哪知身后男子手脚更快,已伸手将其拎了出来。
纪子期转过身,伸手抢夺,“还给我!”
焦急的面容,愈发引起了杜峰的好奇。
他将那包袱高高举起,这样一来,即使纪子期跳起也无法触到半分。
那包袱本来只是随意系住,并不牢固,两个这样你抢我不让抢的,很快就松开了。
里面的里衣裤和小衣倾泻倒出,纪子期眼尖地快速跳到一边,才避免了被里衣裤罩面的窘状。
杜峰一个措手不及,被一件黑色的小衣罩在了头顶上,其余的里衣裤则散落在了他脚边。
纪子期从未见他如此狼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被黑色小衣罩住的男子,面色暗沉,郁闷地一把扯过,然后看到笑得乐不可支的媳妇儿,面色又好转了些。
心想:好几日未听到期期笑得如此开怀了,如果这样能博她一笑,倒也值得。
这一想,心情便无端好了,连带着觉得手里的那一团的黑色不知道什么的鬼东西,也感觉柔软得不像话,好比期期身上娇嫩柔滑的肌肤。
早上木桶里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销魂美妙的滋味让身体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杜峰见难得展颜一笑的期期这么开心,忍住走向她的冲动,将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黑色布片上。
他用两根手指轻轻展开,对着那奇怪的弧度左瞧右瞧,总觉得这弧度跟某物有些相似,却又一时想不起。
杜峰此刻手上拿的是一件现代款的内衣,锦缎为材质,镶着纱质的花边,背后用两根丝带绑住,配套的底裤躺在杜峰的脚边。
纪子期见杜峰神情认真地研究此物,忍不住面上发热,走上前去,红着脸道:“还我!”
杜峰突然无师自通地想明白了,往她胸前一比划,明亮的眸子瞬间暗了,发出野兽般的噬血光芒。
糟糕,这家伙又要发情了。
这个眼神这几天纪子期已经见这太多次了,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往门外跑去。
可她哪是手快脚快的杜峰的对手,刚迈了两步,已被拦腰抱起,在空中无力地挥舞着双脚,然后被压在了床上。
“媳妇儿,穿上我瞧瞧可好?嗯?”杜峰诱哄道。
“不要。”纪子期拒绝,这要换上了,他能轻易放过她?
只是杜峰哪是如此轻易就能拒绝得的人?
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