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
如今见到少爷您平安无事,放下心来,便睡着了。”
“真的?”杜峰仍有些不相信。
“真的!少爷,估计睡到晚上就会醒了。”杜乐肯定点点头,“不过少爷您要是实在不放心,小的去唤御医过来。”
从纪子期知道有孕开始,陪在她身边的就是杜乐,所以杜乐倒是学到了不少孕爸知道的消息。
杜峰松口气的时候,又忍不住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来他得去恶补一下有了身子的妇人的一些注意事项了。
只是隔了这么久才见面,他不舍得这么快就与她分开。
将杜乐杜康赶出去后,他将纪子期放平,拥着她躺到了床上。
杜峰身上的迷药未散,刚才本就是强撑着。
如今纪子期平安在他身边,心头大定,不一会也进入了梦乡。
好久未曾安心睡个好觉的,除了纪子期,还有杜峰。
他自从知道纪子期消失的消息后,亦未曾好好休息过。
两人这一睡,均睡到了天黑才醒过来。
醒来后的二人,肚子同时发出咕咕地叫声,看着心中想念了许久的熟悉的脸,相视一笑。
怀孕后的纪子期,饭量大得惊人,如今心情放松下来,更是吃得巨多。
杜峰在一旁看得笑眯眯。
能吃好,吃得多,肚里的孩子才长得快!
晚上洗漱完后,纪子期打了几个哈欠,催促杜峰快点歇息,杜峰却磨磨蹭蹭不愿上床。
他实在怕自己不小心化身成狼,伤了纪子期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纪子期强忍着睡意,“杜峰,你不想摸摸吗?”
她说的是摸她肚子,感受一下肚子里的孩子,杜峰也知道,可这心思,总忍不住想到别处。
他咽咽口水,艰难道:“期期,你先睡,我还有点公务要忙。”
纪子期不解地眨眨眼,看他发着光的眼,不断滑动的喉咙,嘴里说要走,脚却似钉在地上般迈不开,哪有不明白的?
她噗嗤一笑,扭动着身子,娇声道:“相公,过来嘛~我有话跟你说~”
声音又酥又媚,本就火起的杜峰愈发难捺,他暗哑着声音,“期期,有什么话就这么说。”
纪子期顾不得天冷,故意掀开被子一角,将赤裸的白嫩手臂伸出来,隐约可见半个浑—圆。
然后伸出食指,朝杜峰轻轻勾动,抛个媚眼,“相公,快过来~”
杜峰的理智告诉他不要过去,可他的双腿却不由自主的,被床上的小妖精给勾了过去。
纪子期半坐起身,被褥滑到腰间,露出水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莹白似雪。
她勾住杜峰的脖子,吐气如兰,娇艳小嘴儿一开一合,“相公,御医说,三个月后,只要轻点,是可以的。”
她说的并不明显,杜峰却一瞬间便明白过来“可以的”意思。
“真的?”杜峰紧盯着她唇,喘着粗气。
“嗯。”纪子期轻声娇哼,“要是相公不想的话,那我先睡了。”
说完作势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作势就要钻进被窝里。
杜峰已快速地将她压在了床上,对着那嫣红的小嘴儿,狠狠吻了下去。
怀孕的身子有些敏感,在杜峰刻意地挑—逗下,纪子期很快就投降了。
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身上的男子很迫切,顾忌着肚中的孩子,始终很温柔。
这温柔却让她更难受,像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那般难受。
她心里有些羞怯地想,她好像有些变坏了,但,她的相公杜峰肯定会更喜欢!
许久后,两人终于得到了满—足。
对于身边的男子来说,一次远远不够,可,谁叫他的媳妇儿现在是个孕妇呢?
偶尔能让他开开荤,吃吃肉,已经很不错了。
纪子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快午时,床上除了她一人之外,边上还放着盘子,里面装着几大碗饭菜,正冒着热气。
看来是同杜乐打听过她的作息了,否则时间怎么会掐得这么准?
纪子期满心欢喜,起身洗漱后,几大碗饭菜哗哗地便下了肚。
那速度,那份量,即便是军中最大饭量的汉子也会被吓到。
用完膳,纪子期准备外出走动走动消消食,杜峰已掀开帐,走了进来。
“期期,醒了?”杜峰快步走向她,看到一旁干干净净的饭碗,越发笑得明朗,“吃饱了?”
“嗯,”纪子期向着他走去,然后挽住他臂弯,“杜峰,陪我出去消消食。”
杜峰抽出手臂,小心翼翼扶着她,“好。”
军营里,到处都是刀光剑影,杜峰担心纪子期受到惊吓,对胎儿不好,便专往一些人少的地方走动。
然而纪子期还是感觉到了军营里非同一般的气氛。
看来又要打伏仗了,她心里想。
然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即使是在现代,各国对于海湾以及水域之争都日益严重,何况在这资源缺乏的古代。
不是为了战而战,是为了领土完整而战。
两人一路行走,说着些家常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