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宴年语气扬起,摆出一副我早就看透了你,你可别想赖在我身上的模样。
他仰着头,本就有些冷冽精致的眉眼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过分夺目,黑曜石般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看向宋晚晚,似乎在等待她的辩白。
【哈哈哈妹妹还有这一面呢?】
【听宋少的语气估计这事儿没少干。】
【都给宋少整出ptsd了。】
【这叫什么?这叫作为哥哥的未卜先知。】
【我也好想听睡前故事的,浅浅梦一个宋少的晚安吻。】
【啊啊啊!宋少的盛世美颜!太帅了吧!!怎么可以有人皮肤这么白。】
【喉结好蛊啊!】
【好想亲一口。】
【呜呜呜我喜欢宋少的腰,宋少的腿,宋少的全身我都喜欢!!!】
宋晚晚骄傲的偏过了头,全身都写满了不可能这三个大字。
“我的手!一点!都不!疼!”
“呵。”
【啊啊啊老夫的少女心啊!】
【谁懂这声呵的含金量?谁懂?】
【哥哥真的好宠啊!】
【盲猜宋少说的是对的,晚上妹妹会哭唧唧的敲门!】
【我想看我想看我想看!】
【我想听宋少给妹妹讲睡前故事!】
【天啊分不清我和妹妹到底谁更幸福!】
【当然是妹妹啦!】
【当然是妹妹啦!】
【当然是妹妹啦!】
……
正在这时,于淮也用吊绳拖着一棵树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见到整整齐齐在沙滩上或坐或站或埋头拉锯的三人不由得一愣,傻乎乎的冲着宋宴年道。
“你们……这是……都准备完了?”
【哈哈哈淮哥一脸呆。】
【淮哥还沉浸在砍树环节。】
【好可怜,好孤寡啊。】
【关爱空巢老人,禁止到处发糖。】
【别别别,糖还是要发,我选择让淮哥独自承受。】
【淮哥实惨。】
宋晚晚十分熟练的拉着宋宴年上前帮忙,
“我们也是刚刚才准备好。”
她数了数地上的木头道:“正好你们也只剩下这一棵树了,很快就能弄好啦。”
一旁坐在树荫下打扇子的带队老师闻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看到远处沙滩上的几人后,目光又被那堆成小山的木材吸引。
他看了看时间,竟然比他预计的还要快一个多小时。
锯木头的声音均匀的响起,伴随着海浪的节拍涌入耳中。
宋宴年难得的主动承担了锯木头的重任。
原本在宋晚晚手中十分乖巧的锯子,到了他的手里就变得十分难用。
不是把锯齿卡在缝隙里拿不出来,就是锯着锯着锯偏了,木材中间被锯出一道明显的斜面。
宋宴年一脚踩着树干,弯下腰,湿透的上衣勾勒出紧实清晰的背部线条,和纤韧细瘦的腰身。
汗水从脸颊滴落,
手中的树木才锯开了一半。
【好心疼啊。】
【这木头这么难锯的吗?我刚刚看妹妹嗖嗖锯完还以为很容易……】
【真的挺难的,还要小心木头上的倒刺扎手,那个锯子的柄拉久了手上也会被磨得起水泡的!】
【我就被木头上的倒刺扎过手,最后用针挑出来的。】
【天啊,妹妹真的强。】
【宋少别锯了。】
【怎么流这么多汗啊,呜呜真的好心疼……】
【宋少心疼妹妹,刚才妹妹说要锯宋少才上手的。】
【不过你们没发现淮哥已经快要跪下了吗。】
于淮没想到宋晚晚自告奋勇说要帮忙后宋宴年竟然会执意抢过锯子,
看着对方这汗如雨下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罪人。
“宋哥,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反正也没剩多少了,我之前锯了这么多也比较熟了。”
他绞尽脑汁的搜刮着措辞。
宋宴年起身呼了一口气,额头上的汗水落到睫毛上再随着眨眼的动作飞速坠落,看起来像是掉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他将手中的锯子递给于淮。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大少爷眉目倨傲,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刚才宋晚晚给他的毛巾也早已经被浸湿,没法再用了。
“……”
于淮嘴巴张成了O型,傻傻的接过锯子,半天都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哈哈哈淮哥人傻了。】
【淮哥:我只是想客气一下,你却直接把锯子递给了我。】
【淮哥心想他怎么不按剧本说啊?】
【哈哈哈呆掉这段真的太好笑了。】
【宋少:怎么可能?我的人生里从来就没有按剧本说话这回事。】
【既然你都开口了,那就你来锯吧。】
【宋少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大少爷怎么知道客气是什么?大少爷只想休息。】
【支棱不了三分钟,不愧是我家娇气包宋少。】
【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