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金首饰,关我什么事情!”
元秀柔和的劝解:“我代她赔不是,总是我的表妹,可是,她怎么了?忽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舒泽含笑听着这语声,少年明朗英俊的神情里不自觉的有了痴意。
燕燕道:“谁知道,失心疯忽然发作!”
绿竹想想:“一大早的舒泽没理她吧?一定是舒泽得罪她。每早她都趴窗户上看舒泽,今天她没看,嗯,财姑差点来晚,可能她姨家活计多出来。这就是舒泽的错,惹财姑生气了。”
燕燕嘀咕:“那有气跟舒泽发,跟我们犯不着。”
猝不及防的舒泽变成罪魁祸首,不由得他气结,她早上没看我,就是我的错?亏你们还读书,还讲理不讲。
张张嘴想理论,对着元秀的身影,硬是发不出声,舒泽忍气吞声,向祁越、贺宁板起脸:“这次一百文不成,一百一十文,否则我不比试。”
祁越、贺宁又不聋,竹帘内的争吵听在耳中,祁越好笑:“她们说你,你说她去啊,别往我这里撒气。”
贺宁卷袖子,不过装模作样,论功夫这三个少年里,只有祁越习练过。
贺宁黑着脸:“哎哎,你说涨价就涨价,你凭什么?”
舒泽充耳不闻,抱着书包往后面白堂先生家里去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