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寻表弟麻烦,小弟我总算逃脱了。”
吁一口气,仿佛吐出二十年郁积,唐谓自觉得这是点晴之笔,原地一动不动,等着表哥欣赏自己这优雅的姿势,自己也好欣赏表哥难看的脸色。
云展面色不改身姿不变,就是眼神添上犀利三分,把表弟从头刮到脚,从脚刮到头。
表弟心里那个美,表哥也有失态的时候,好好观赏好好牢记,等回家去赶紧画出来,名字就叫“论表哥受窘图”。
唐谓一阵激动,本朝的绝世丹青名家妙笔就要出世,众人欢呼表弟解恨......嗯,这句像是不对,得改改。
明知道表弟看笑话,云展是想忍住来着,可是今天的表弟更气定神闲,害的云展没忍住。
“果然姑娘说的?”
“表嫂亲口而言,人证有父亲、母亲、我、汪学士及外省的诸多官员,呵呵,”唐谓也没有忍住,云淡风轻变成呵呵几声。
云展收住心底陡然的恼怒,拿出平静:“知道了。”
在唐谓看来,表哥已然山雨欲来风满楼,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还得赶紧回家作画去呢,打个哈哈:“表弟传话已毕,就此告辞。”
几步溜出房外,见一片酷阳,处处清爽,他的心里啊,那个美,清爽到了家。
云展继续写公文看信件,约摸一刻钟后,“啪”地一声,他拍笔在案几上,溅出几点墨汁浑然不见,脑海里一句话雷鸣般出来。
这姑娘!我一片诚心向你求亲,你怎么能当众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