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冷遇郁积在心有关。
科举出来的瞧不起他们这没落与苦苦支撑的世家,好不容易撞到一个二甲第一名,又被女儿推开。
清河侯所以不会向祁越多说,有个交待也就是了。
而他就是解释明白了,祁越的愤怒包括栾景、冯氏、南阳侯夫人也在内,还是会一直愤怒下去,这种愤怒应该到越哥官职高时才会消失。
揣着自己的愤怒,祁越担心二叔的愤怒,就问他:“二叔,你不必难过。”
祁西这会儿面上没了笑容,但是道:“我没有难过,越哥,我在想燕燕遇到这劫,可是秀姐、绿竹帮着她应对的多好,你说是不是,我那个纨绔女婿就是个送财童子,燕燕有这么大一份家业,竟然是他硬撞上来送到面前。”
这解释让祁越也宽心不少,二叔能这样想再好不过,否则祁越怕他回家后忧愁的生病。
握住祁西的手,祁越再次诚恳认真的道:“二叔你信我,我一定官比他家高。”
祁西面上现出又喜又忧,这完全是越哥招惹出来:“越哥啊,你只要平安健康,就是二叔的福分,也是全家的福分。你也看到燕燕过的多好,你别为了升官让家里担心。”
祁越说着好,其实心里还是想着平西郡王帐下秀才们的话,年青人大多喜欢冒险,升官比放窜天猴还快,既让祁越年青的心充满激情,也让他为燕燕亲事遭遇的愤怒有所期待有所缓解,否则忧愁到生病的不见得是祁西,也许是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