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痛啊......咦,越哥怎么又出来了,他要是再骂我,我眼里可就不认上官了,”祁堂哎哟的钟点应该有点长。
祁越老远的喊道:“调头,去乌头山。”
“什么?我需要休息,我需要看军医......”祁堂懊恼的很想给自己一巴掌,如果他刚才不叫苦连天,现在已经在军医帐篷里,正式成为一名伤兵,一名拜年赶路受伤的“伤兵”,就算真有军事调动也与他无关。
还真的是军事调动,祁越从祁堂宋劲旁边驰过:“乌头山匪患,权将军正月十二开拔过去,咱们快走,说不好到地方就捡漏,首级随便割。”
宋劲觉得有理,他能出来当护院,对自己的功夫有点把握,可是来到西北大营随便一瞄将军们练武,呼气声最好小点,走路声最好轻点。
他跟着祁越的原因,离权三将军最近,看权三将军习武时最多,对权三将军的功夫一直尊敬。
权将军都打了好几天,说不好还真的捡漏。
宋劲一带马跟上祁越,他们马上带着酒带着食物,遍地是雪,这不全是水,这算补给不愁,不赶紧的捡漏还等什么。
“老堂,想升官就来啊,装病升不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