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吧?”
马文偏着脑袋看看他神色,就没有说出来。
稍后,栾景喊贵生进船舱读书,贵生并不厌烦的去了,西席晕船没跟来,栾景在船上看不住贵生,贵生抱本书坐着并不觉得苦,至多犯困打哈欠。
比在家里受全家看管强的多。
贵生不知道的是,他走以后,马文和吴司道:“他不知道?”
吴司道:“我前年就试过他,他不知道。”
马文道:“这倒也是,他母亲和祁氏二婶娘当年过节,他家里人不可能告诉他,我冯氏大婶娘更不会说。”
吴司道:“自己丑事谁会说,倒是你,你怎么知道的?”
马文叹气:“我母亲也不是多话的人,还是我父亲当年在京里时,那年为害贵生无意中告诉的我。”
吴司就问他父亲在流放所好不好,马文道:“哪能好呢,一年几封信的催家里救他,可是你也知道的,我家现在有点余钱,还是英哥去年中武举过生日,祁氏婶娘说我家帮忙操劳,给了一千银子。除此,母亲恨我父亲,还余一点儿钱打算给我娶亲用。我问我母亲还有多少嫁妆,我母亲也不愿意拿出来。”
吴司陪他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