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官等等。
省里来公差带舒泽走,舒泽坦然而行。
他这一路上甚至不留意这回的公差相对客气,路上住宿饮食同榻同桌,没有一句呼喝的言语。
他心里是坦荡的,为民请命,虽万难而往矣。
他平时也不会留意省里某官是谁的亲戚,在京里有什么样的后台,在本地有什么的根基。
所以,当他坐到一位虞大人面前时,不会知道虞大人是京里人,有位族妹嫁到高家,丈夫名叫高名英。
舒泽听完虞大人的一堆解释,意思前后几年的本省案件被刑部查,如今刑部认为有疑点,要他舒大人进京申辩。
舒泽着实的惊诧。
他没有对元财姑说儿子要往高家求亲,刑部尚书门第,自从书信和银两寄出,舒泽算着日子盼回信,他暗暗为儿子担心,高门大第不是好求的,求不好就获罪难道这是高家借公寻衅?
毕竟小小县令之家,还是个不得意的县令,怎么敢高攀尚书门第。
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虞大人的意思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是舒泽看习惯的省里冷漠面庞。
舒泽只能答应下来,虞大人命他这就回家收拾行李,安排他就近走码头上户部粮船进京,自行往刑部报姓名。
这事也可以更多的往好处想,但仅是进京去刑部,何必让人又进省里一趟?
舒泽回去的路上还是惊疑不定,也愤怒省里素来乱抖威风。
而虞大人看着他走出自己衙门,收到冷漠微微一笑,与此同时堂后走出本省高指挥使,笑道:“我家老太爷有风骨,敢情就把我侄孙女儿许给他家?”
虞大人好笑:“你说话留神,湘儿是我外甥女儿,我妹夫高名英却是你侄子,你我同僚,这话怎好明说出来。再说我弄来人便宜你也相看,你得感激我才是。”
高指挥使继续哈哈笑:“我父亲是高家族长,你妹妹嫁到我家,有女低三分,你说话要留神才是。”
虞大人愕然一下,忽然也乐不可支:“是我忘记了,有女低三分,我刚刚应该请你出来,向舒大人好好行几个礼。”
高指挥使冲他坏笑:“你这话当真么?舒泽是你我的亲家,湘儿可是你的外甥。你肯低头么,我随着你又有何妨。”
虞大人的笑容僵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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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挪动一下,在中午12点以前,这样仔就不会频频的置顶评论,也更从容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