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夫家,强请舍妹入府,甚至要强行洞房,某不得已,才以旧事将舍妹救出。”
大家越听越是讶然,唐时嵘说的十分“老实”,所以才加倍的可信,又加倍的无奈可怜,对方显然就是觊觎酒坊酒铺,竟要强抢民女?
下头微微喧哗,林县令道:“你可有证据?”
唐时嵘道:“有,”他从怀中取出几张纸呈上:“这里头有村医的证词,写明了当时舍妹的症状,也有村人的证词,当时舍妹抬回来时全身是血,昏迷不醒,很多村人都见过。”
他打开纸张,上头全是按的手印,这都是连夜回去找人按的,另有一份村医的证词,林县令请了保安堂的大夫过来,大夫一看之下,便诧异的道:“如此重伤,还能恢复,当真不易。”
林县令也看了几眼,皱眉道:“下手竟如此狠毒!”
就听一人骂道:“放屁!”
然后就见孟恣扬冲了上来,大怒道:“林县尊,你分明是在偏袒他们!你莫不是收了他们的银钱,想要贪赃枉法!”
林县令一皱眉。
旁边的人急拉着他,劝道:“少爷!少爷……你先别急!”
林县令淡淡的道:“本官正在问案,还未问完,更未裁判,何来偏袒一说?”
孟恣扬一噎,堂下诸人交头接耳。
孟恣扬本来就是个嚣张跋扈的,何况现在觉得自己有理,哪能忍让?
他一把甩开了下人,指着唐时嵘道:“他这说法,分明就是避重就轻!唐时玥明明就是我家里买的仆人,我要打就打,要杀就杀,你算个什么玩意儿!敢来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