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挺又直,嘴如弯弓,天生含笑,还真是挺像的,皮色儿也像!越看越像!
看他面色温和,谈吐斯文,吴德义对他的脾性,心里就有数了。
他显然是一个光明坦荡的君子,所以,以坦荡对之,较为合宜。
他就从袖中取出来三封信笺,挑出了其中一封,把另两封随手收了起来,等到李成材回来,马车出了村子,吴边又悄悄回来,找了一个村里人,央他把信送去了许宅。
那头唐时嵘送走了李成材,才写了半张字,忘书又把信拿了进来。
唐时嵘稳稳的把那页字写完,这才拆了信,一看之下,他脸色剧变,站在那儿,好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连许问渠都觉得不对了,问他:“嵘儿?”
唐时嵘猛然回身,颤声道:“师,师父。”
许问渠一皱眉,站起走了过来,他抖着手把信给他,许问渠一看之下,就是双眉一挑。
信上先自报了一下家门,然后说了汪侍琴是他的通房丫头,他前些日子才知道,原来在唐永礼求娶之前,她就已经有喜了,按日子算,他才是他的亲生父亲……然后是几句什么阴差阳错,父子相离,多年未见,心中感慨之类的抒情。
然后他约他明日在镇上茶楼见面。
其实时下丫环被主子收用,并不少见,下头的贫苦人家或者小厮仆从,并不介意娶这样的女子,毕竟,大家丫环有时候养的比小姐还娇,天天拿赏钱什么的,身家也是不菲。
所以这个事,还真有几成准儿。
许问渠皱着眉头:“你可知道你亡父当年的主家?”
唐时嵘定了定神:“我只知道是姓吴的,名字我却不知。”他长吸了一口气:“此事非同小可,我……我去问问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