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
唐永明就慢腾腾的把崔氏如何上门,他如何听到崔氏与奶嬷嬷说话,说的什么,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林县令点了点头,问唐大树:“你可听到了?”
唐大树呆在当地,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他只是个乡下老汉,收了人家的银子,要来告唐时嵘,为了什么,之后要干什么,他统统不知,出现这样的变故,他除了懵逼,还是懵逼。
这时候,下头一阵子喧闹,崔氏急匆匆冲了上来。
她本来在茶楼里等着,一听到信儿就急了,不管不顾的冲了出来,连贵夫人的仪态也顾不上了,尖声道:“他说谎!他这是污蔑!我从未做过这种事!”
林县令道:“堂下何人?”
崔氏勉强平了一下呼吸,福身道:“民妇崔氏,夫家姓吴。”
唐时玥道:“这位是我养母汪氏当年的主母。”
然后她顿了一下,不紧不慢的道:“崔夫人不要着急,避子汤是谁下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汪氏有没有服过避子汤,能不能怀孕。”
崔氏一噎。
唐时玥又道:“我只是有点奇怪,既然崔夫人说避子汤不是你下的,那你又为何如此心虚?心虚到,要买凶毒杀我养母?难道不是为了死、无、对、证,么?”
崔氏猛然一凛,瞪大眼睛,尖声道:“胡说!你胡说!我没有!”
“人证物证都还在的,”唐时玥平静的看着她的眼睛:“等完了这个案子,我再来告官。”
崔氏一个哆嗦,退了一步,全身都发起抖来。
唐时玥转头向上,继续道:“县尊,我刚才说了,避子汤是谁下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汪氏有没有服过避子汤。所以,我想请汪氏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