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成瘸子了,所以女家就找由头退了亲。
如今见他没瘸,同时大概也因为“许四元”的清名,女家又有重提旧事的意思,被他毫不犹豫的给否了,叫相看的人家也没去,最后他几乎是逃家的。
只是他没想到,回来之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霍祈旌从军,临行之前与唐时玥订了亲。
许问渠也说不清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有甚么意义,只是觉得……听得这个消息之后,他冲天的青云志,便似浇了瓢冷水一般,又莫名其妙的落下了不少。
唐时玥被他古怪的眼神儿盯的心惊胆战。
她心说她真是傻了,在古代,许问渠这种二十几岁还不成亲的,绝对是大龄,不对,老龄剩男了,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她不会是不小心戳中了他痛点吧?
她赶紧举手讨饶:“先生我错了,当我没问……”
她飞快的坐了回去,缩着脖子怂哒哒的,比兔子还乖。
许问渠再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慢吞吞的喝茶了。
一直等到申时(15点),开始放头牌,也就是提前出来的人。当先一人二十许年纪,一脸的意气风发顾盼自雄,简直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唐时玥也不嫌冷,整个人趴在窗子上,笑指他道:“先生,你当年是不是也这个样子?”
许问渠横了她一眼:“我还没这么张狂。”
结果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下头一句话飘了上来,“思齐兄不愧是号称小许四元的人,才高八斗,县案首必垂手可得。”
许问渠:“……”
噗哈哈哈!唐时玥直笑的捂住了脸,连旁边一直安静的青未了都不由莞尔。